“这酒,宫先生也喝了,现在是打算成全一下我了吗?让我轻松一点?”苏锦时痞痞的笑道,“虽然我对宫先生的私生活是真的毫无兴趣……但是若是真的没办法了,只能关心一下了。”
苏锦时这话,显然是在威胁。
然而宫牧流从来不吃这套。
“是吗?但愿你不会半途而废。最后自食其果。”宫牧流勾了勾唇,举起酒杯。
苏锦时挑了挑眉也举起酒杯,这一碰撞,玻璃杯竟然突然破碎,玻璃碎片震得到处都时。
对视的两人都带着笑。
然而一个冷冽邪气,一个痞气泰然。
暗处,一道细微的闪光灯快速的闪过。
“走了,后会有期,宫先生,多考虑一下,这酒都喝了半个朋友,别让我太为难啊。”苏锦时将毛皮外套打在身上,左耳的耳钉在闪烁着和他一样痞气的光泽。
宫牧流抿着薄唇,似笑非笑。
李斯连忙冲进来,“宫先生,您没事吧?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这苏锦时真是个疯子,竟然为了一瓶酒就去帮人。”
宫牧流抬了抬手,黑眸幽深的可怕。
他拿出手机正准备拨打一个电话的时候,却忽然想起,他并没有给那女人的手机号……
“怕?”
季延澈微眯起眼,挑起苏小小的下巴,笑意深了。
“别怕,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苏小小:“……”
随便起来不是人?
马丹,哥哥们,救命啊你们的小妹要晚节不保了!
神啊,谁都好,快来人啊!
“嗯”苏小小张嘴,本来想狠狠地骂他一顿,谁知道,出声竟然是一声娇喘。
那杯药真特么的坑啊!
“急了?”季延澈嘴角微微扬了一分,对怀中娇媚的女人是越看越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