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太妃趁着贤太妃怔愣之际,便自问自答了:“哀家可以斩钉截铁地告诉全天下的人,没有,先帝不曾如此。”
许是不甘心,回过神来的贤太妃,阴阳怪气道:“先帝的功德,北钦的每一个子民都铭记于心。不牢淑太妃这般大费周章地提醒。只是,父是父,子是子,怎能相提并论?”
淑太妃霸气侧漏地说道:“虎父无犬子。”
“不过,今日哀家是邀各位来一起赏菊的,话题扯远了,言归正传言归正传……”
接下来,当真是一片祥和地赏着菊,品着菊花宴,不说一句闲话。
本只是来送御酒的唯苡,愣是被淑太妃留下伺候了,直到菊花宴结束,送走了客,淑太妃才打发她回御书房仔细伺候着皇上。
回到御书房,唯苡向皇上复命。皇上放下奏章,颇有兴趣地问了句:“淑母妃举办的菊花宴如何?”
唯苡一听,便把她所看到的、听到的通通禀报一番。
皇上笑:“不错,真不错。看来母妃举办菊花宴的心血不会白费了。”
闻言,唯苡更明确了原先的猜测。淑太妃办这个菊花宴是为了皇上,为了帮助皇上摆脱前朝后宫的难题,更是为了给皇上造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