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陌“喔”了一声,问:“那敢问知县大人,身为父母官,居然好些时日不升堂办案,可有向朝廷告假?”
闻言,知县悔恨不已,一时大意,竟被轻易套出失职的话来,太可恨太可气了!他稳了稳心绪,只道:“这是本官份内的事,自然告知于朝廷。”然后便转了话题,“毋须扯远,先理清本官与阁下的误会才打紧。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白陌轻声道:“鄙姓李,单名一个桓字。”
李桓?李桓!那不就是当今圣上……
知县面如死灰,一时难以消化这天下的消息。
褚曈适时亮出皇上的令牌,高声道:“皇上在此,还不下跪!”
满屋的人便都应声伏地跪下,饶是唯苡也不例外,给足了白陌面子。
白陌弯腰,亲自扶起跪在地上的唯苡,让她安心坐下,才看向众人,说了声:“平身。”
其余人纷纷起身,而知县却不敢起来,依旧跪在地上行大礼请罪:“下官董士贯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下官不知皇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实在是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白陌冷声道:“降罪?你确实有罪!但,你有罪之事难道就只此这一件吗?”
董士贯忙磕了三个响头,道:“下官自知有罪,可是行刺皇上的大罪,下确实官没有,还请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