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坐着等不是白牧的性格，缺乏耐心的他对待事情一贯都是：想到就去做，没有多余的废话。除非中途有更感兴趣的，但现在不是。

金并团伙已经被他们铲除，有关部门在黑色世界眼里俨然就是煞神的存在，神盾局在它们手里都吃了亏，近期内没人敢轻举妄动了。

白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外星人入侵，但在自己地盘被搅得天翻地覆之前，他需要有足够的底牌。光是靠总统一张牌，并不足够。

希尔已经被他派去西海岸加州，围绕着第二座基地的建设和扩张，同行的红坦克出任了保镖头子，负责在那边镇场子。

现在纽约迎来冬季，局势一片平静，窗外大雪纷飞，最近的天气变得极其反复，出个门都要裹三圈才能暖和。

白牧不想再待下去，他需要志愿者，便把诱饵抛出去：“谁想要参加迪拜豪华游？全天候阳光充沛还有七星级酒店的豪华假期？”

结果办公室那几个一听到去喝酒、去夜店什么的，总是最踊跃的女人，现在统统默不作声，还有人嘀咕着：“去吃沙子我才不呢！”

“谁说吃沙子的？站出来！”白牧话音一出，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他知道肯定有人泄露了机密。难道跟局长外出办公，非得强制性命令吗？

“我去吧。”灵蝶出声了。

白牧惊讶的看过来，名义上说这是迪拜豪华游，但整个办公室都知道了，真相是跑去旮旯地找斯塔克，别说看海了，连水你都见不到一滴。

“反正我没事可干。”灵蝶解释了一句。

“那准备明天启程。”白牧知道灵蝶一直处在随遇而安，找不到目的的状态中……她肯定有心事，作为上司有机会应该关心下。

白牧对自己人是相当豪爽的，特别是让他顺心、懂得帮他排忧解难的，灵蝶就做得很好，荷官那一次堪称出色。

等到第二天中午，私人公务机一架，外加三架空军运输机，载着需要的信号塔零件和工程师，启程飞往中东。

飞机上，灵蝶正在浏览着的情报数据库，想筛选出有可能袭击斯塔克的势力，再找出重点针对区域。

白牧端来了两杯咖啡，在她对面坐下，“这只是一项找人工作，用不着那么认真，主要都是工程师的事。”

“谢谢。”灵蝶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说：“我是发现了比较有趣的地方，没想到中情局对这个世界变种人、超凡能力者的记录这么广阔。”

白牧猜她想说：“也就是说中东也有超级英雄？”

“有，全世界都有。”灵蝶点头，“变种人在世界上并不孤单，虽然我们是少数群体，但出没的频率逐年增高了。”

“什么变不变种的，可不都是人类么。”白牧并不觉得变种人有哪里不对，相反他还觉得特别酷，特别是时间静止什么的。

灵蝶很受用的说：“这就是我们愿意追随你的原因，在你面前从来没有变种人、正常人的偏见。”

“不说这些了，以后我跟总统商量办法，让社会更接纳你们。说说中东吧，照你的分析，这里面有变异者，那相应的也肯定会有超级英雄了。”

“或许吧。”灵蝶不太敢肯定，“只记录到少量正面的，而且只有外号，连具体资料、男女都没。”

“嘿！如果有的话……”白牧脑洞大开，“按照媒体的尿性，我估计炸弹侠应该是最有可能的。”

同机所有下属愣住：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