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肖哲与苏素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苏素忍不住想替张羽然高兴，她很清楚张羽然有多么喜欢李泽，正是因为切身体会，才会如此感同身受这份喜悦。

“你和李泽很熟吗？你觉得他怎么样？”

带着一丝试探，苏素小心翼翼地开口。她对李泽的了解都源于张羽然的描述，但是每个陷入爱情的姑娘，智商都为零。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张羽然眼里的李泽一直带着柔光滤镜。

“你是担心她？放心吧，李泽是个挺不错的人，希望你们不要有长得帅的男生就一定不靠谱的偏见。而且我看得出来，他是喜欢张羽然的。”

“如果只是看脸，听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点肤浅，可惜大部分爱情都在这样的前提下产生。”苏素若有所思地说道。

“其实，看脸一点都不肤浅啊。所有的爱情都会有条件的衡量，只不过脸是其中最容易看到的一项罢了。你知道吗，心理学中有首因效应这样的说法，即在遇见的那一瞬间，也就是二十五分之一秒，人就会做出判断。而初期的印象在9周之后仍会影响我们的判断。”

看着肖哲侃侃而谈并不时提及一些心理学的专业术语，苏素才意识到，原来肖哲出现在这里并不是意外。看得出他在心理学上，已经有了一些基础的了解。

想到张羽然每次都开玩笑地问自己对肖哲有没有好感，她回忆了一下自己与肖哲的初次见面，在暴雨之下，英雄救美般的“营救”，如果不是自己早就喜欢白亦，应该很难不对眼前的这个男生产生好感吧。

喜欢这件事，就是这么奇妙。每个人陷入爱情的瞬间都截然不同，比如自己喜欢上白亦，是因为他的文字和对世事的见解；张羽然喜欢李泽，是从第一次在毕业典礼上看到穿着球衣的他开始，她说从此之后，他的身上就有了光，于是无论走到哪里，张羽然都可以在第一时间看到他。

可惜苏素看不到那束光，就好像张羽然也看不到自己眼里白亦身上的光芒一样。

喜欢，就是很私人的一种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