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并不信。

张一灵今天还真就想刨根问底了：“嗯？所以没有晚宴，你是在骗fina那个女孩。”

余辛言不动声色，手指捏着青色瓷杯，小手指托举着杯底，举到鼻前，轻轻一嗅，“真香。”

饮下一小口，然后才咽下，慢慢让茶香在口中回荡。

待到回味良久后，才慢淡淡的说：“我很少对女孩子说谎。”

顿了一下，又说：“今晚的确有晚宴，我爽约了。”

“哦。”

张一灵越发不信。

“只是一句哦？”余辛言盯着张一灵，目光灼灼，盯得张一灵脸上火热。

张一灵慌乱的从茶桌上端起茶杯，咕咚咽下。茶味一溜烟划过喉咙，干掉的太快，连香气都还没回味。

“为什么？”

张一灵想：“死”就“死”了，今天非得问清楚余辛言要干什么，问清楚也好拒绝。话就要说绝，这么半吊着可不是张一灵的风格。反正自己天生长了一副不会讨好别人的模样，压根儿就没有闯荡豪门的天赋。

“为什么？”余辛言重复了一句，手心里握着小小的茶杯，似在问自己，也似在问张一灵：“都说你张一灵聪明，难道还看不出我在追你吗？”

张一灵一愣：“都说，都有谁？”

余辛言放下茶杯，轻抚额头，显然张一灵的答案超乎了他的想象：“你问的竟然是这个？”

“那我该问什么？”

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张一灵就宛如一个智障。

余辛言把茶杯放下，双臂撑起，一丝丝靠近，声音轻渺：“那你说呢？”

挑逗，赤裸裸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