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口一口的喝着酒,就像过来寻欢作乐的人。
事实上,在各个角落都有着他们的人,今天就是一个赌注,赢了,就可以摸出后面的大买家,输了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问题。
这时,顾亦舟的手机亮了,是历闻决发来的消息,说,外面已经安排好人了,一切行动等待指令。
会所陆陆续续的进了不少人,一副混混模样,两人相视一眼,跟在后面。
“兄弟,手痒了怎么办?”陆纪泽迎上去,跟在最后一个人后面,戳了戳他的衣角问。
“手痒找止痒的,来我们这干什么?”最后一个小混混停下来皱眉道。
“华哥说,你们这就有止痒师。”顾亦舟一脸讨好笑道。
“莫名其妙。”小混混转身就要走人,顾亦舟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抵在墙边:“妙就妙在挠痒时的感觉。”
看戏的人一顿好笑,小混混脸上挂不住,陆纪泽一副痞痞的样子立在一旁环臂跟着笑。
小混混挣扎开来,正了正领子,假咳了两声:“进来吧。”
其他人见状也就收起笑容,小混混走在最后面,末了,探出头确保没人注意到他们。
进去时还有人拿着金属探测器,确保没有任何监听设备,
陆纪泽在他们嘴里问到,想要进去不单止有暗号还有金属探测器以防有人带着针孔摄像头进去。
顾亦舟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与衣领合为一体的针孔摄像头采取的是最为先进的设备,普通的金属探测器自然是检测不出来。
包厢内烟雾缭绕,有吸烟的,打牌的,角落旁还有几张麻将桌,有人在打麻将,还有一些男人的怀里坐着女人,时不时发出娇笑声。
顾亦舟不动声色,衣领的摄像头早将这一切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