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今天的百花宴……”萧艺走上前急切说道,今天说的好听是把长安贵女尽数推到锦英王面前供他挑选,他与皇上早就达成协议,其他家族不过是为他萧家做嫁衣罢了,无论比赛的结果是什么,锦英王妃都会出自他萧家。
应北宸对上容月似笑非笑的脸,心里愈发觉得叶崇的死可能与她脱不了干系,那样赤裸裸的威胁,仿佛只要他点头将萧家女送进锦英王府,下一刻她容月就会做出让他悔不当初的事情,暗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此事容后再议。”
“皇上!”萧艺急了,这可是大好机会,若是错过了这次,想再塞人进锦英王府就难了。应北宸一副下定决心的表情终是让萧艺不再纠缠。
应照离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对容月轻声问道,“既然都是要破坏比赛的,为什么还要绕这么一个圈子呢?”容月看着满脸笑意的应照离,不腹诽,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在百花宴举办期间肯定是所有人警惕性最低的时候,朝中大小官员世家各族都上了不休山,叶崇肯定会放松警惕,这时候下手是最容易不过,绕这么一个圈子,一是为了将叶绯色推到众人面前,给叶绯色作不在场证明,洗清叶绯色的嫌疑,而是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提高自己应北宸心中的分量,证明自己有能力扰乱长安的一潭水,让世家和皇帝都不能小看自己,毕竟一个能将上古噬魂鞭法耍的如此厉害的女人,绝对不会只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孤女。
皇帝已经发话,百花宴散的很快,容月和应照离也跟着朝俞回长安城,回时的路上,朝俞坐上了锦英王府的马车,贺续和朝珩本想跟上去,却被朝俞一个冷眼一句话,“马车坐不下你二人,我与王爷有事要谈。”二人只能不甘心地去骑了马,他们倒是好奇,无奈朝相气势太足,他们惹不起啊。
容月笑道,“也只有你能制住他们二人了。”朝俞面色复杂的看着容月,艰难开口,“阿月,叶崇是不是你……”容月微微挑眉。
朝珩看见叶绯色神情冷漠的上了马车,还以为她沉浸在忧伤中,不知怎的就觉得那背影单薄的让人怜惜,莫名熟悉感让他觉得奇怪,骑着马想去她马车旁安慰几句,却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他朝珩在长安城是出了名的霸道,却不风流,从小到大玩伴只有男子,家中没有姐妹,与各个世家关系也淡薄,从不沾染那些女人,只因觉得长安贵族女儿们太过无趣,所以在认识容月以后才会生出莫大的兴趣,但是生出对一个女子的怜惜这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让他新奇,“叶姑娘节哀,我兄长说凶手已经抓到了,定会还叶大人一个交代。”叶绯色坐在马车里,听到朝珩在马车外声音,温柔出声,“绯色多谢朝二公子。”面上却是毫无表情,眼里透着冷意。朝俞偏偏察觉出来了,温柔声音里透出来的清冷莫名有些动认。
“你不是猜到了吗?”容月对朝俞道,面对容月冷淡,朝俞有些气急,“你这不是……”随即又掀开帘子看了看马车周围,“放心吧,本王布下了结界。”应照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