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光华,貌似也遮住了某些人的眼睛。
时刻今天一改平时的普通家居的服裝,无奈的看着郝吉泽等人,又看看旁边的团团期盼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郝吉泽几人怎么窜的,说今天第一天亮相非得有新的装扮,团团穿上了以前的老人的虎头帽和虎头鞋,活脱脱一个活泼的虎崽子,而其他人也是带着各种活泼的衣服,大黑穿了一身衣服,有种女穿男装那种英气,阿三却身穿一套拳击服式的卫衣,而白狐也是无奈穿着一套公主服显得优雅端庄。
本来时刻觉得也不错,毕竟还是有些可爱至极,挺好,但是战火却烧到他的身上,众人要将时刻打扮,时刻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团团的要求,真香。
郝吉泽等人看着眼前的时刻,不由有些愣神,只见时刻现在身着一身黑色的长袍马褂,头戴一黑色礼帽,脚穿一双白底黑布鞋。
时刻左持一把古色纸扇,右手松弛放下,时刻看这些不由无奈的吐槽道:“这大冬天,还没开春,我带着个纸扇,难道没有一股酸腐气。”
郝吉泽反问道:“你还怕冷。”
时刻不由语塞,看着围着自己转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的团团,不由揉了揉团团的虎头,一下子将团团的眼睛盖住,团团连忙把虎头拉上,看着时刻又笑了。
时刻说道:“好吧,我们走了,你们各干个事”,说些掀起大褂前襟,迈步踏出,便瞬间从天空落下,而团团和阿三几人,也随之跳出驿站,时刻右手扶帽,左手背与身后,落入地面,而团团几人,却在空中追逐的落下。
某一筒子楼,这是一栋医院的宿舍,一女子正在宿舍门前哭泣,而旁边一个女子正在安慰,而两位警察正在询问,“以上就是这些吗?还有没有别的可疑之处?”
那女子抽泣的回答道:“没有了,我们这是今天才回来,就发现自己的宿舍被盗了,现在我们的几个轮班,其他人现在还没回来,可能也丢了什么,不过得等到明天才能回来,才能最终确定到底丢了多少钱财。”
警察严肃的说道:“护士同志你放心,这小偷怎么偷的,我们保证让它怎么回来。”
然后警察示意旁边的护士照顾一下哭泣的护士,便扶了扶头上的帽子,离去,眼睛的锐利眼光似乎要将这乌云穿透。
护士抽泣的躺在床上,还是难以掩盖住自己的抽泣,被子伴随的颤抖进入的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孙钱钱逐渐醒来,却发现自己的床前竟然多了几个人,孙钱钱一下子冷汗都掉了下来,她知道眼前脚下的几双鞋都不是自己的室友也不是旁边的室友的,不会是歹徒又回来吧,但是孙钱钱很快就觉得不对,因为这里面怎么就一双鞋,另一双怎么是个虎头鞋,还有几个怎么毛茸茸的。
孙钱钱不由慢慢抬头,便看见了时刻等人,孙钱钱先是一愣,毕竟时刻和团团的穿着有些异样,她以为可能是病人家属,不小心闯进,毕竟没有那个人干不法之事还带着孩子和宠物,不过她看见时刻他们竟然没有戴口罩。
便从床前熟悉的地方,随手拿来备用口罩,想要递给时刻,可是双手却空空如也,孙钱钱不仅一愣,可是当看见自己的双手从口罩中穿过时,她便感到了不对,转身看着床上,一个熟悉的背影,正躺在那里,而不熟悉的是她并没有起伏的身体。
孙钱钱不仅低头看向自己的脚下,然后眼神空洞的看着时刻,时刻还没有说什么,却见团团颠颠跳着用手在孙钱钱的眼旁挥舞着,奶声奶气的说道:“姐姐,死了,该,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