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陆清歌认识吗？”肖以文开口。

纪舒阳点头：“最近才认识，她，算是我的病人。”

“那你认识她的朋友吗？”肖以文又问。

纪舒阳好笑的看着她：“我都是刚认识陆清歌，又怎么会认识她的朋友，警官，你在搞笑吗？”

褚卫摸了摸头说：“她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认识了她的朋友。”

纪舒阳想了想回答：“这个我没有办法确定，因为我的病人很多，但我记得的朋友中应该是没有。”

“纪医生，从你给出的那段监控来看，陆清歌曾经提到过一个‘他’，而且也是这个人让陆清歌来你的诊所，并且指名找你，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肖以文再次提问，并且语言犀利，语气冰冷。

纪舒阳露出了一个微笑，不，职业假笑：“拜托，这个也是我一直好奇的原因，我听到她说的时候也非常的惊讶，而且你们不是警察吗？这个问题不正应该是你们该调查的吗？”

纪舒阳说完后，一直看着他的褚卫开口：“是我们应该调查的。那我们换个话题，纪医生，我们能看一下你的办公室吗？”

“看来褚卫警官这是不相信我啊！OK，那你们随意。”

“谢谢”

纪舒阳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开始玩手机，全程不顾褚卫他们。

褚卫三人也没有随手翻看，只是大致的扫了一眼后，并没有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贺韦转头看向纪舒阳：“纪医生，多谢你的配合。”

“你们这么快就看完了。”说着将手机放进兜里。

继续说道：“不用谢，谁让我姐和你们那个钟离警官是朋友呢！再说无条件配合警察办案也是我们公民应尽的责任。”

“谢谢理解，那我们就先走了。”

“再见。”

三人出了诊所的大门，褚卫开口：“我觉得纪舒阳应该和这个案子没有什么关系。他说的应该是真话，他可能真的不认识陆清歌，更不知道是谁要陆清歌找他。”

“的确，我也这么认为。”肖以文表示赞同，顿了顿她继续说：“你们认识纪舒阳？”

“之前钟副组一定要和他姐姐纪舒云做朋友，后来钟副组的案子请的律师也是他姐姐，调查组为钟副组请的心理医生就是纪舒阳。”贺韦回答。

“我对他的印象很不错，是个可以成为朋友的人。”褚卫又说。

肖以文点头：“嗯，是个不错的，那现在我们该去哪儿？”

“你说我们会不会想多了，也许只是有人发现陆清歌神神道道的，认为她是个神经病才让她来看心理医生的，因为知道纪舒阳很有名，所以才点名找的纪舒阳。”贺韦猜测。

“不对。”褚卫否定了他的猜测：“首先，我们在陆清歌在家里发现了男士用品，那就说明她的家里一定有一个男人和她一起住，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她男朋友。”

“其次，监控中，在纪舒阳提问陆清歌的时候，陆清歌明显在撒谎，这说明陆清歌没有心理疾病，既然没有心理疾病，那么是谁又让没有心理疾病的她，来找一个心理医生？肯定不会是她自己。”

“所以我们到底去哪儿？”肖以文两手一摊的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