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无奈,只得跟他长篇大论的解释了起来。
总而言之一句话,贯穿核心思想,她与那个禹王殿下当真是毫无关系。
“当真毫无关系?!”
敖弁的语气有些松动,这个男人气来得快,也容易哄。
宋清欢郑重点头,以示自己的忠心。
“臣女可是一心一意,都装着殿下了。”
敖弁的脸色又是一片肃然。
宋清欢心想又是误会了:“我口中的都是殿下,是清王爷,是你。
从我口中说出来的,都是我欢喜的你。”
敖弁成功被宋清欢哄开心了。
但是下一刻,宋清欢就苦了脸色,他们已经上了马车了,根据马车的颠簸便是知道他们已经在去的路上了。
所以,突然在她车里的敖弁要怎么解释?
“王爷,你呆会儿要怎么下去?”
敖弁面色堂皇:“应该是你好奇,你待会要如何下去?”
“这是我家马车,我从我家马车上下来,不应该吗?”
敖弁笑了:“你再看一眼,这是你家马车?”
敖弁的话语成功让宋清欢怀疑起来,但是不久后,她又似是在肯定自己说的话:“是啊,到处都是一样的呀。”
“你确定车夫也是一样的?”
宋清欢的脑子当时也是清醒了过来,一般人很少观察车夫,但是敖弁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说明这车夫不是原来的车夫了。
那也就是说明,这辆马车其实不是宋清欢家的,但是这里除了宋清欢,便只有敖弁可以拥有独立马车,如此便是说明马车就是敖弁的。
“你家车为什么跟我家车一模一样?”
“我找人定做的。”
“你有偷窥癖好,还是特别喜欢我的模仿变态?”
“都不是,只是为了诈你而已。”
宋清欢无奈抿嘴,她知道她被诈到了。
宋清欢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下车的时候说我坐错了就好。”
“坐错了,如果说是坐错了,应当是马上下马车,而你却在结束路程的时候想下车,你当所有人都那么傻吗?再说了,你和我的传闻刚刚传出去,你就刚巧坐错了我的马车,你觉得说出去有人会信你吗?”
宋清欢瞳孔一缩,讶异的看着身旁的敖弁。
“你是故意的。”
敖弁摊手:“我当然是故意的。”
宋清欢内心万马奔腾齐过,说好的冰山,你不是。别人说你温润,你也不是。
搞了半天,你是个白切黑的腹黑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