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夫怡然不惧,看着敖弁疯狂的模样,更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心,将这一切都是归到敖弁的心虚之上。
“怎么?陛下这是心虚了吗?!”御史大夫无所畏惧。
那幅疯狂挑衅的姿态,简直让众人怀疑御史大夫是不想见到明的太阳了。
涉及敏感话题也就罢了,还如此频繁且猖狂的质问,简直是不要命的“劝谏”手法,当然最为关键的是他们吵的东西怎么看来都像是恶意找茬。
不过却有两个人面色不同于常人,一个是敖慎,一个则是宋善义。
“心虚?你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如今这些传言你都是靠臆想证明的吗?!然后用你这些不切实际、信口胡诌、街头巷尾听来的无证之言来质问朕吗?!”
“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做?!”敖弁怒吼着。
“我给的!”
在敖弁的质问下,敖慎却是突然站了出来,面对敖弁的怒火迎难而上。
敖弁笑看着敖慎,似乎是在等他给自己一个回答。
“陛下当初皇位是怎么来的,别人不清楚,陛下还能不清楚吗?
陛下杀我父兄,从我名正言顺的皇兄那边夺来皇位实是不齿,如今我才是知道陛下不择手段的原因,怕是不想自己血脉不正的事情败露吧!”
敖弁倚着自己的脑袋,重新坐回了龙椅,冷笑着:“还是那一句话,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