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今敖弁膝下并无子嗣,如今也只有宋清欢肚子中那不知性别的孩子,若是并无所出男孩,要找人继承大统之时很有可能就会从敖皓遗留下的子嗣中寻找继承人,这无疑是给自己留下了巨大的不稳定因素。
“我下手了啊,从现在开始该流放流放,把其他罪名拽一拽,一落实贬黜的贬黜、处死的处死。
放心吧,我不会给自己留下一点问题。东君皇室的脸面早年间已经丢的差不多了,我还是要照广皇室的威仪的,让敖慎一个饶身份公之于众就够了。”
姜高寒感叹道:“这样也对。”
“对了。”敖弁了半这才是记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明就是你行刑的日子了。”
敖弁瞧着脸色突然变了变的姜高寒,笑容依旧,心上很是畅快。
这一切终于是要结束了……
姜高寒抬起头看着黑乎乎的牢房屋顶,感觉到昏暗的光线逐渐涌来,灌进他的眼眸郑
筹谋几十年,最终功亏一篑。
不过他是和敖益一样的人,不会忏悔过去,只会后悔当初的计划为什么没有更周详一些。
而今只能在这角落,无人救赎。
敖弁不再看向姜高寒,而是缓缓走出了牢,在牢外是微笑着看向他的宋清欢。
一瞬间,阳光缓缓袭来。
“明日,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