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尘儿,门口风大,你怎么静静站这里一声不吭的,快回来快回来。”
尘儿本来都缓得差不多了,一听她这么说,终于气得喘不上气,两眼一白晕倒了。
正厅里,何南秋担忧的看着尘儿,她还没醒,脸色煞白煞白的。
何相坐在她旁边,“秋儿,不必担心尘儿,她自幼就是肚量小的性子,睡一会就好了。”
“你还记得你母亲的遗物在哪里吗?”何相试探着问。”
“啊?没有吧,她还没去世。”何南秋心思都在尘儿身上,潜意识以为问现代的母亲。
何相听到答案心想,应该就是真的何南秋。
夫人去世时她还在别的郡执行任务,回来听到噩耗至死都不接受,总说夫人还活着,是他们骗她的。
何相又问:“那你还记得你名字的由来吗?”
“南山与秋色,气势两相高。”何南秋头转也不转得回答。
听到答案,何相满意的摸摸胡子,这名字可是他的得意之作,旁人并不知晓这句诗的存在。
何况女子从不必学习四书五经,假的也说不出这么含金的话。
真女儿,不用怀疑了。
……
其实何南秋也不知道原来爸爸取名的意思,只不过女孩子总有心思细腻的一面,偶尔看到这句诗和名字挂钩就记下了。
这可是著名大诗人杜牧的诗。
鬼知道相府大小姐为什么名字和自己雷同。
鬼知道还没出名的杜牧竟然和何相撞诗了。
看到桌子上有板栗糕,金灿灿的格外好看,何南秋咽了咽口水拿过两块就往嘴里塞,吃完还咂咂嘴再吃了一块。
看尘儿应该无大碍,她也该继续贴她的告示去了,何南秋拍拍屁股哼着小曲儿走开了。
何相捋着胡子,盯着桌上缺三块的板栗糕,实在想不通个所以然,手下失力,竟扯断了好几根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