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由原本的不情愿变得快活起来,心里美滋滋,家里的牛不放就不放了,一日不放又不会饿死,想来她割的草也够今日的了。
“那就麻烦了。”
这李蒙还没有病的这样厉害过,这时候也不会应承了,该请大夫的一定要请。
她可不想因为一场小小得感冒而失了性命!
还是那句话,钱可以挣,命没了就真没了。
李蒙安心的躺回了床上。
该柔弱时就柔弱,没必要矫情。
“李姑娘,大夫来了。”
王氏的嗓门大,这方推开了门,直接请了张大夫入了屋子。
“是你!”
看来张大夫是对李蒙有些印象的。
“是张大夫,麻烦你了。我今儿觉得头昏脑涨”
李蒙见到了大夫,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赶紧诉说自己的症状来。
“你等等,我给你把脉。”
张大夫顾及她是姑娘家,还是放了一张丝帕在她的手腕上。
不过这么急切的病人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很多人都讳疾忌医,她倒是个例外。
只是这脉象并不是伤风感冒的啊
李蒙见张大夫的眉头越来越紧,少不得悬了半颗心。
难不成是什么大病不成!
“张大夫”
还以为得了一副好身躯,得,这下被打回原形。
入了夜,李蒙和李宛早早收拾了准备歇息。
明日与润哥他们定得六十个包子可不是小数目,今日又闲逛了一日,补买了一些调料用品,又花了不少钱。
“姐姐,我去睡了。”
李宛打了一个哈欠,又伸了一个懒腰,从秋千上站了起来,朝着屋中去了。
李蒙则是在计算成本,她要怎么快速积累一些钱,才能在飞云县开一家小铺面,这样心里才踏实。
有了铺面,她这算成功一半了。
万事开头难,她不能一直满足家中的包子肉夹馍,这只能挣姐妹二人的生活费,可是要想脱贫致富,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待四周彻底安静了下来,李蒙听到了打更声,咦?
这是差不多晚上九点了。
不免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起身伸了个懒腰,她也该睡觉了,明日还要起床干活呢!
又仔细关上了院门,才回了屋里准备睡觉,李蒙这一闭眼就睡到了天亮。
这古代可没有闹钟,李蒙每天起来时天色才蒙蒙亮,也不知哪家的公鸡打鸣,也算是她的生物闹钟了。
只是她醒来,刚想起床就觉得手软脚软,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生病了?
这时候外头的院门咚咚咚的响了起来,李蒙拖着疲惫的身子出了门,太阳晃的刺眼,她有些懵了,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哎呀,李姑娘,我们敲了半晌得门,你终于开了”
王氏一脸急色,巴巴的望着李蒙,她,她这幅样子是刚刚起床?
“大娘,你们”
李蒙真有些懵,就像醉酒后的次日一样,头昏脑涨,脑门突突跳着。
不舒服,相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