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从洞内出来,田伯光看了眼跟在丁毅和令狐冲身后的风清扬,问道,“这位前辈可是风清扬风老先生。”
风清扬捋了捋胡子,说道,“没想到这江湖中,还有人记得老夫的薄名。”
丁毅在后边撇了撇嘴,感觉风清扬这老头其实有点闷骚的感觉。嘴上说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在思过崖隐居,可一被人认出来,却一副骚包的模样。
瞧那样子,颇有点我不在江湖,可江湖上却依然有我的传说流传的意思。
田伯光拱手说道,“风老前辈,田伯光是后生小子,不配跟你老人家过招,你若是出手,未免有失身份。”
他这是知道自己不是风清扬的对手,所以故意提起辈分,激风清扬不要动手。田伯光却不知道,风清扬压根就没有出手的意思。
风清扬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慢慢的走到洞口的大石头前,坐了下来。
田伯光大为宽慰,拔刀指着丁毅说道,“臭小子,刚刚是老子大意,招了你的道。咱们再比划一次,光明正大,可不许出阴招。”
丁毅从上边跳下来,嗤笑道,“比武就是比武,哪有什么阴招阳招的说法!”
“看刀!”田伯光不欲和他废话,挥刀向丁毅劈了过来。
丁毅却一直未动,右手握着剑柄,剑尖斜指着地面。直到田伯光的刀快劈到面前,他才“嗖”的一声抬起长剑。
看到丁毅如此自大,田伯光勃然大怒,他正要喝骂,却见丁毅扬起的剑光骤然间加速,一道银光闪过,剑尖已经刺向了他的胸膛。
田伯光的刀比丁毅的剑短上几分,若他执意将这一刀劈下去,能不能劈到丁毅还两说,自己就要被对方的剑刺中胸口。
田伯光无奈,只好挽了个刀花护住胸前,同时向后退了一小步,避开对方这凌厉的一剑。
闪身避开长剑之后,田伯光又向侧面移了半步,手中的刀一转,转功向丁毅的腰腹。然而丁毅下身不动,上身微转手腕一抖,剑锋顿时划向田伯光的手腕。
田伯光迫于无奈,只好又换招。如此两人拆了十余招,古怪的是,虽然刀剑都是舞的飞快,却半次也没碰到一起。
丁毅用的是青城派的松风剑法,这套剑法本就是有攻无守,正和独孤九剑的剑意,料敌先机,后发先至一招制胜。田伯光一招剑法还没使完,就被丁毅逼的变换刀法。
两个人又过了几招,田伯光被打的十分郁闷,不得不住手停下来。
“臭小子,咱俩的恩怨且放在一边,我田伯光这次来,却不是和你寻仇来的!”田伯光收起刀向后退去,不欲再和丁毅纠缠。
他转向令狐冲说道,“令狐冲,我这次来华山,其实是受人所托,请你去衡山一趟!”
令狐冲奇道“去衡山做什么?”
田伯光说道,“你忘了那日,你和......和这臭小子救了衡山派的一名小尼姑!我正是受人之托,带你去见那个小尼姑!”
在衡阳城外,丁毅和令狐冲联手赶走了田伯光,虽然没有发生后边回燕楼令狐冲使计,让田伯光拜师仪琳的情结,按理说这事儿也就这么结束了。可田伯光脸黑,偏偏和原著中一样,遇到了仪琳的老子不戒和尚,被对方所逼迫,来华山邀人。
这事儿令狐冲自然不知道,他当即开口拒绝道,“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