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带着她以往的笑容：“一定可以。”

沐川冷笑：“倘若你知道，你的情爱换回你贵人的生命，到最后只是一只鬼魅，你不后悔？”

沫沫轻轻摇头：“只要活着，一定能发现，这世界是美好的。”

美好？沐川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她们所描绘的世界美好到底出在何处。

他生来就一直在抗争，他不曾有片刻的松懈，所谓的美好只是海市蜃楼。

他从来不会做这般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他知道幻想没有用，一切都要用强制的手段。

沐川微微皱眉：“几千年的寂寞都给她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有什么美好的。”

沫沫诧异的看着沐川，十分不解：“殿主这是什么意思？”

沐川淡笑，眼神难得一见柔和一次：“你不必知道。”

沫沫有几分晃神，这样的眼神，这样的颜值，的确很容易让人忘乎所以。

沫沫努力调整自己呼吸节奏，告诫自己不能花心，自己是有主的，不能背叛秋雁。

床上的青冥慢慢消失，一个时辰快到了，除沐川外，这个时代，没有人会看得到她。

沐川抱起青冥，缓缓走出洞口，眼里柔情：“你的事，随便你，希望你，别让我的人太失望。”

沫沫松了一口气，软在地上，天知道她这是压着怎样的害怕才能与这样的人物对话。

沫沫起身，收起自己的违背尾巴。拖着虚弱的身子出山，到了一间小村庄，本想讨杯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