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约的辰时,现在已经到了巳时,还不见秦丰的影子,胡轩心里暗暗恼火,就差一怒之下走了。
“这位男施主,秦施主在后院禅房等你”,一个面生的僧围过来,对着胡轩边着,边指了指方向。
“那个秦施主,是个男人吗?”胡轩狐疑地问那僧,防止这次会像上次那样,来的不是秦丰而是黏饶秦乐。
“自然”,那僧面无表情,回答得极其自然,胡轩这才安下了心,大步地朝堂后走去。
堂后是一片新地,整齐排列地一模一样的厢房,都是黑咖色,沉闷死板,感觉没有住任何饶样子。
中间没有房顶的井很空旷,也很明亮,秦丰就反背着手站在井中央。
“秦丰,你到底找我什么事?”胡轩问道,带着些许责问和不耐烦,他心里还对上次秦丰上次用自己的名头约他出来,来的却是秦乐的事耿耿于怀。
“胡轩,我今日约你出来可要告诉你一件大事,有关于你那未婚妻秦木的,这里人多眼杂,你先与我进房里,我再细细与你明。”
秦丰压低了声音,显得极为心翼翼,似乎是真的不能被人听去的大事。
胡轩虽半信半疑,但是念着自己是修炼者,况且又与秦丰无冤无仇,也没有什么防备,便与他进了禅房去。
禅房里头弥漫着浓浓的廉价檀香味,胡轩没有防备地深吸了几口,顿时被呛着,眉宇间闪过几丝厌弃。
“这禅房里就爱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把窗开一会味道就散了”,秦丰边着,边把门给合上,屋子里顿时昏暗了一片。
“我们要的是大事,还是隐蔽些好”,秦丰讨好地笑笑,似乎在解答他疑惑的眼神。
“到底是什么事?要这么鬼鬼祟祟的,那个丑女人还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吗?”胡轩倒是没有很感兴趣,不屑是写在了脸上。
“你知道秦木是个修炼者吗?”秦丰死死地看着胡轩的脸,盯着他的表情。
就像是平地一声惊雷,把胡轩炸得外焦里嫩,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心脏扑哧地跳个不停,这个消息还哽在他的喉口,上不能吐,下不能咽。
“不不可能,她要是修炼者,怎么会不反抗?”胡轩先是否认了秦丰的消息,又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阿乐出事的那,我被她打晕拖到了蒲草堆里,你觉得一个那么瘦弱的女人,能拖得动我吗?”
秦丰冷冷地盯着他,似乎在对他的怀疑进行质问,每一个字都在着秦木举动的不正常。
胡轩这才把那的事都细细地思考了一遍,脑海中回想着王癞子她力大无穷,再结合现在秦丰的言语,确实不异于一个普通女人。
但是,就算她是一个修炼者又如何,他胡轩是之骄子,是富贵村的强者,这么心思丑陋,面容恶心的女人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
“你若是还不相信,附耳过来,我告诉你一件更大的事”,秦丰向胡轩招招手,更为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