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阎司炔低沉出声,大掌游移至千痕颈脖,并非爱抚,而是带了些力道的。
“是你在酒里下毒,想毒死贺楼戎那老家伙,可如果他真的死了,你呢?要如何自保?以贺楼府的势力,你的下场会非常惨烈。”
阎司炔说着,却是发现面前少年耳根子隐隐泛红,这使得他一阵难解。
“拿开!”千痕再忍不住,一巴掌将阎司炔的手拍飞。
“大胆草民!”早就看千痕不顺眼,卫羽当场拔刀。
下一刻阎司炔挥手,卫羽愣了愣,不得已他只好带着其余人一并退了出去。
如此一来,独留阎司炔和千痕二人在前厅。
千痕已然恢复平静,他面色转冷,“你果然知道酒里有毒。”
“所以你是不是更该好好报答爷?”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阎司炔的目光仍旧在千痕耳畔流转。
闻言,千痕唇角微动,是一抹讽刺的弧度。
阎司炔便收回目光,“看来你还是没有通透。”于是阎司炔摆了摆手,“罢了,今日便到此为止。”
最后卫羽入内,将千痕原路送回。
再次回到阎司炔跟前,他察觉到阎司炔目光有异,卫羽赶忙单膝跪地,“爷……”
阎司炔也不说话,就这样盯着卫羽良久。
卫羽只觉头皮发麻,鬓角冷汗随之滑落。
“起来吧。”阎司炔终于开口,可声音低冷。
“属下不敢。”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卫羽仍旧跪着。
阎司炔朝他走去,在掠过卫羽身边时,阎司炔浅笑,“不敢?那就一直跪着,直到明日清晨。”
啊??卫羽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