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二姑娘这次怕是要倒大霉了!”
“她是自作自受!”
“不过,这也成全了我。”
“我一直想结识宋妧,可是我这身份,总不免让人怀疑。”
“还真是瞌睡来凛枕头,这个房玲竟然给我铺了路!”
“姑娘为什么要结识她?”
“因为……我想知道……景孺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您是怕宋妧对齐公子有什么想法吧?”
“怕?不会。放着世子不要,会选景孺吗?”
“是个女人都知道怎么选!”
“上次姑娘您撺掇……呃哪个什么官家的姑娘,去找齐公子的师妹。”
“让那个江湖女子寻宋妧的麻烦的事儿,万一宋妧知道聊话……”
“怕什么?知道了怎么样,我会坦然的承认!”
“啊?宋妧的名声,您不知道吗?这要是……”
“她……不会的!”
晚上,房璐得知,房大人并没有寻到房玲的谭家表哥,她就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当晚上她就到房大人那请了令,要亲自登门拜访宋妧,致歉!
还有和那个房玲的谭家表哥撇清关系!
免得房大人丢了脸面。
万一那个什么表哥打错了主意了,也与他们房家无干。
房大人自是感慨万千,终究是嫡长女啊,有担当。
房大人就没有不同意的,管她成不成呢,总要先试试才好!
第二下午,房璐在王府前院待客的正厅里等着宋妧,心中有些忐忑的想待会该怎么才好。
只听得外面宋妧的声音响声:
“董伯伯,那药也忒苦了。”
“没几副了,姑娘再忍一忍吧。”
“您竟哄我,前谨哥哥还得再喝一个月呢!”
“呃……”
房璐听到谨哥哥三个字时,手中正要喝茶的动作一顿,她……称呼世子竟然这么自然,这么亲密。
景孺……没什么希望了吧?
正思索间,宋妧也已经到了正厅,只见她脸上一层薄汗,边脱披风还边叨咕着:
“董伯,我了没事了,还穿这么多衣裳!”
“姑娘仔细些总是好了,免得落了病根。”影响王府子嗣。
“姑娘也别聊得太久了,病才好,还是要多休息。”
“知道了。”这老头儿最近见她甚是啰嗦。
房璐心想,宋妧在王府的这地位,还真是如这里的主子一般!
待得其它人都下去了,宋妧也坐在了主位左下首的位置上,只一个女暗卫陪在宋妧身侧,房璐向着宋妧福了福身:
“宋姑娘安好!”
“房姑娘客气了!”
“坐吧。”房玲依言就坐在了宋妧的对面。
“房姑娘,咱们开门见山吧。”
“宋姑娘即如此爽快,我也就直接了。”
“女子此次前来,是来给宋姑娘赔罪的!”
宋妧微微一笑:“呵呵,这倒谈不上。”
“宋姑娘大度。”
“不,我该打的已经打过了,无所谓道歉不道歉。”要是不服可以接着打。
“……”房璐觉得她……太直接了。
“即如此,再纠结在这上面,就显得女子气了。”
“嗯。”
“不过女子还有一事相告……”房璐就把昨下午房家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了一遍。
宋妧听完面不改色,依旧笑脸相迎。
房璐有些吃惊,但凡是哪家姑娘听到这样的事,都会气愤不已,她却不动声色。
难道这就是她的特别之处?
“房姑娘……倒是个妙人。”
“宋姑娘过奖了。”
“却不知,我该如何感谢房姑娘呢?”
“宋姑娘,女子只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
宋妧捧起茶碗轻轻吹了吹,又喝了一口才慢慢的放下,继续看向房璐,眼神灼灼:
“那是我的不清楚了!”
“我应该这样问,房姑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这!”
“再直接一点……我能帮得上房姑娘什么?”
房璐心中开始有些紧张了,她从未遇到过样的姑娘。
沉着稳重,心思敏锐,不急不躁,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自己自惭形秽。
房璐握了握拳头又分开,再握。这系列动作被宋妧捕捉到了,宋妧随后继续用着温柔的声音,安抚房璐:
“房姑娘不必紧张,你出来也无妨。”
“毕竟答不答应……还要看我自己的。”
“我应不应,都不会怪罪于你。”
“放心就是。”
房璐觉得,她就像有魔力一样,勾得她想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她,终于她心一横:
“宋姑娘以为齐公子如何?”
房璐以为样的话题抛出来,宋妧定会恼怒,即使不生气也会尴尬,因为这里是王府,是赵谨的地盘。
可是让她失望了,宋妧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反问了句:
“房姑娘指得是……?”
“宋姑娘应该清楚我指的是什么。”
“我为什么要清楚?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罢了。”
“房姑娘不妨,你今来是帮那个姓齐的和,还是……”
“宋姑娘的意思是什么?”
“把我当成假想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