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潮辉,我一定会杀了你,你给停下。”
林木丹田破碎经脉寸断,他现在浑身痉挛,根本就无法动弹,只能不断的咒骂着。
柳潮辉的身影在鸿运酒楼门口停了下来,微微回头,目光漠视的看向林木,“切,蝼蚁。”
林木听到蝼蚁二字,浑身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他十分吃力的扭头看着柳潮辉。
然而看到的却是柳潮辉离去的背影,这一切只说明了一件事,柳潮辉根本就不把林木放在眼里。
林木在鸿运酒楼杀了那么多人,这在地水城可是一件大事。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城主沈清的耳中,“什么?竟然有人敢在鸿运酒楼公然行凶杀人。光天化日之下,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此等恶徒,不除何以平民愤。”
这地水城城主沈清,老百姓送他一个外号,叫做审不清,是个糊涂官。
林木现在虽然丹田破碎,经脉寸寸断裂,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不过林木并不担心,凭他现在的身体恢复能力,相信要不了多久伤势就会复原。
可是林木并没有恢复伤势的时间,在他伤势还没有好的时候,鸿运酒楼中就来了一大伙官差,这伙官差一进来二话不说,先给林木锁上手铐脚铐。
鸿运酒楼里的酒客早就散了,只剩下了一大伙官差和林木,外加几个目击证人。
官差们将林木押至柳潮辉之前所在的房间,一些经验不足的新手官差看到房间里面的景象,当时就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捂着嘴跑出去吐了。
官差头头皱了皱眉,指了指遍地的尸体,转过头问林木,“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林木点了点头,“是我杀的。”
这时,一个小官差十分吃力的拿着林木的大关刀走到近前,将大关刀递给官差头头看。
官差头头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又问:“这把大关刀就是你的凶器?”
林木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官差头头挥了挥手,“我们撤吧,凶手已经归案,接下来就交给城主大人审理。”
城主府衙门,沈清穿着一身官服,正襟危坐于高堂之上。
林木站在高堂之下,身姿挺拔,犹如一座笔直的铁塔。
“大胆,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沈清声色俱厉的喝道。
林木瞥了一眼那官,依旧不跪,
“叨,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啊,给我大刑伺候。”沈清声色俱厉。
此话一出,高堂两侧的官差提着刑具就冲了上来,二话不说就上刑。
就算是林木全盛时期,也禁不住被人这么搞啊,更何况他现在身受重伤,最终还是被整的跪趴在了地上。
沈清冷冷一笑,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林木!”为了少受些皮肉之苦,林木选择了实话实说。
“林木,我且问你,你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认是不认?”
“我认,但是这些人都该死,我杀他们是天经地义。”
沈清闻言后冷哼一声,“叨,大胆贼子,犯下杀人的罪行,还敢狡辩。来人啊,给我大刑伺候!”
那些官差得了命令,给林木又上了一顿刑具。
行刑之后,沈清又问:“林木,我且问你,你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你认是不认?”
林木被这糊涂官气的已经五官移位,暴喝道:“我认,但是我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
“叨!人证物证俱在,你拒不认罪还在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啊,给我大刑伺候。”沈清一拍惊堂木,喝道。
林木是遭受了百般折磨啊,什么辣椒水老虎凳各种酷刑统统都走了一遍。
林木最终总算是明白了,他要是不按照这糊涂官的意思来,肯定还得大刑伺候。
即便林木是不死之身,但也着不住这一顿搞啊,最后无可奈何,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