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牙没办法看来只能等下次见面再探讨木簪的故事,现在还是藏起来的好。
“吱吱”
“吱吱”
“我靠,你都快成精了,胖成这样竟然能在这儿找到我?”莫小牙,看着浑身灰扑扑的嘟嘟一个跳跃窜到自己胳膊上,太意外了。
“吱吱!”
“看来你还有很多功能有待主人我的发掘啊!”
“吱吱”
“走吧,回家,看看那个便宜哥哥的脑回路转个弯没!”
“吱吱”
一人一鼠经过寒风的洗礼,迈着轻快的脚步下了山。
一阵静默后,三个身着劲装戴有面具的男子出现了。
“公子,这无息老头儿是不是傻了?把那么重要的簪子说送人就送人,还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片子!这也太不尊重簪子了吧!”其中一个言辞诙谐的人盯着莫小牙离去的方向摇头说道。
“公子,要不要属下拿回来!”另一个人则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必了!”男子深深地呼吸后,决定道,然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银质的面具,露出咱们熟悉的俊逸面庞,是邵卿公子!
“是!”
“是”
两个跟班儿对视一眼,竟然看到了一种奸情的味道!
“小姐,回来了。三少爷已经悔过了,刚刚睡下。”唐嬷嬷迎面出来迎接,并把莫小牙出去后的事情大概讲了下。
“嘻嘻,嬷嬷你最好了,幸好有你,不然我刚才真的没准儿气急了真的把他扔出去!”莫小牙抱着唐嬷嬷的手撒着娇。
“小姐啊,也就是气急了说说罢了,哪里有亲兄妹打的不可开交的呢?岂不让外人看热闹还平白的败坏自己的名声!”唐嬷嬷温温和和的劝慰道。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内心开阔了好些!
冬日里的夜晚,干冷干冷的,呼啸的寒风刺骨的吹着,湖寮湖寮的打的乱响。
一铺炕就那么大点,于是莫小牙用一大块布悬空隔开了莫俞衡,自己和唐嬷嬷,有了私人空间这样才方便些,还好地方勉强够宽敞。
在农村里,穷的吃饭都是问题,就更不可能盖那么多的房子,都是拥挤着住,到冬天还暖和些。
第二天,简单的用过饭,唐嬷嬷去张小五那里帮着收拾收拾房子,留下兄妹两人,可以说说话,把内心的心结都解开!
莫小牙一手拄着窗台,脑袋看向萧瑟无华的窗外,另一只手指逗弄着肥肥的嘟嘟。
“吱吱”
“吱吱”
莫俞衡躺在炕上沉思着,面部纠结在一起,很挣扎的样子。
屋子里只有嘟嘟时而发出来的声音,寂静的有些尴尬。
“咳咳”半天的功夫过去了,莫俞衡试着清清嗓,准备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是一阵儿沉默。
莫小牙虽然背着身,一样能感觉到莫俞衡的别扭。
“啧啧……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咳嗽个什么劲儿!”莫小牙撇着嘴摇晃着脑袋,真怕这便宜哥哥再因为说话不利索把自己憋死!
“你……一个女孩子说话怎么能这样粗俗?”莫俞衡涨红着脸说教道,硬撑着面子。
“呦,本姑娘爱咋咋样,还用不着你来管呢,好好管好自己就得了,我这儿可不缺大尾巴狼!哼!”莫小牙一副气汹汹的样子转过头审视着莫俞衡。心想着你小子是不是想鸠占鹊巢,不然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呀!
一阵静默之后,莫俞衡坐起来。
“大姐被静北候爷休了,三妹在发配的的路上,不堪忍受屈辱死了!大哥不知被一股什么力量的人劫走了!爹娘也下落不明!”莫俞衡眼睛望着遥远的地方显得更加沧桑落魄,语气沉闷!
莫小牙震惊的转过头不知道讲什么好,莫俞衡说的这些人与自己的关系很迷茫,虽然血缘上是至亲,可是何时被他们关心过?呵护过?温暖过?庶女的地位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沟壑!
“我知道,你心里恐怕都乐开花儿了,呵呵呵……”莫俞衡眼角的泪水淌下。
“我……我没有,我心里也很难受,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莫小牙心里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横亘在胸中,发泄不出。
“是大哥的暗卫!”莫俞衡答到。
“暗卫?那你有吗?”莫小牙第一次真切的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