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还狡辩!”战神扬手假意要打,幼子动作比他快,一下就跳开几步距离。
“爹爹,适才我在天兵营中溜达,很多营帐的天兵竟然都认识我!可见我仙缘极好,人品胜佳。”
战神看向远方流云,鼻孔溢气,甚是无奈:“那是你调皮捣蛋,无仙不知,还仙缘好,脸皮厚。这就是你所说的趣事?”
宁尘溪翻一白眼:“孩儿都没说完,爹爹你着急什么!”顿了顿,又继续摇头晃脑地道来,“溜达一圈下来,我发现有几个手指上戴相似戒指的叔叔我竟然平日里还未曾遇到过,便觉得十分好奇特意悄悄跟着,发现他们先是漫不经心地各走各的路,可又陆续进入同一个营帐,没过多久,就又一个接一个地分开走了。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宁棱风先是一愣:“什么相似的戒指?”
宁尘溪在空中比划着:“就是,戴着左手处的银戒指啊,他们虽然戴的手指各有不同,可我看出上面的花纹都是一样的。我本来想掰一个叔叔的手看仔细些,结果被他狠狠甩开了,到现在我的屁股还在生疼。”
说完一脸委屈地为自己揉臀。
宁尘溪伸手扯下宁尘溪额前戴的软裹巾,冷不防地朝他打去:“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多事,啊?”每一下打来宁尘溪都全数躲过,正要滋滋得意起来,却唯独躲不过父亲大人的仙法,只见宁尘溪一副茫然地突然受到一团云雾的束缚腾空而起,最终稳当当地落入自己父亲的怀抱中,接受着他不屑眼神的上下洗礼。
宁尘溪终于摆出一副憋屈挫败的哭丧脸,宁棱风得意笑了。
“你一个五万岁不到的痴儿懂些什么,那些个叔叔是爹的得力助手,是我有要事交代他们才这般做的。真是,老给我捣乱。去!去练习一下你的丹青,别整日闹腾,修一下你的性子。那,那就把你看到的那些个叔叔统统给我画出来,记得,细节处都要画好,今日便要交给你爹我。要让我看出你画得不对,就赏你拳头。”
“画就画……”宁尘溪甩头生气,小声嘀咕。
见自己的大儿子走来,宁棱风将宁尘溪扔了过去:“宁尘铭,今日放下手头军务带着你这不安生的弟弟去练习丹青,记住,要寸步不离!别让他再跑去天兵营,否则我为你是问。”
“是父亲。”宁尘铭抱着宁尘溪,刮着他的小鼻子笑问:“小捣蛋,今日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事了?”
宁尘溪别开脸,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又似撒气般拍打哥哥的肩膀,不答话。
宁尘铭看了一眼宁棱风,发现他似乎很在乎刚刚所说的丹青,于是溜着眼珠,哄着宁尘溪:“要不这样,等咱们练好丹青了,我就带你去彩虹那端玩一整天可好?”
一听到有乐子,宁尘溪立马转头看宁尘铭:“大哥哥说话算数?”
“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样?”
“好,不好!我不要一整天,我要玩三天哈哈,那就快走吧别耽误时辰了。”宁尘铭看了宁棱风一眼,见他点头,便笑着带宁尘溪走了。
儿子们一走,战神的脸瞬间失去所有表情,像蒙了一层不知名烟雾般心事重重。见齐袁在不远处行走,把他叫了过来:“正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