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冷笑一声:“我的脸面?哼,拜老夫人和你们沈家所赐,全京城都知道你们那些破事儿,平哥儿整日跟着你们沈家那群浪荡子寻花问柳,无所事事,能有什么好名声不成?”
沈氏抬起头反驳道:“大嫂这是什么话,我娘家怎么了?你这样说我娘家不就是说老夫人娘家吗?你说我可以,但你不能这样是说老夫人,你这样可是对婆母大不敬呀!”
徐氏气定神闲的说:“你怕是糊涂了吧!我们国公府老夫人可是躺在宗堂的张氏,这位老夫人只是一个妾室太正的继室,可算不上国公府正经当家主子,你可别在外面这么说,平白给人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老夫人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徐氏骂到:“徐氏,你竟敢不尊长辈。你不也是个继室,容不得你在我面前放肆。”
“呵呵”二夫人轻笑出声:“老夫人,你怕是糊涂了,大嫂虽然是继室,但却是永安侯府嫡女,出身尊贵,再说了大哥和大嫂的婚事可是圣上赐婚,你们沈家还配不上。”
二夫人的话摆明了就是告诉老夫人和沈氏,徐氏比她们身份尊贵,岂是她们和沈家可比的。
仁寿院顿时气氛冷了下来。老夫人气得直喘气,一旁白氏连忙给她顺气,但也没有插话,也不多管三房和大房二房之间的嘴仗。
沈氏见徐氏今天这么强势又不留情面,连忙哭诉道:“大嫂,二嫂,你们说我几句我只能生受着,可沈家也是老夫人外家,大嫂和二嫂这样侮辱沈家,岂不是也在侮辱老夫人?”
老夫人指着徐氏和二夫人道:“徐氏和慕容氏你们两个竟然如此侮辱你们婆母外家,你们眼里可有孝道?如此不孝不仁,我一定告诉国公爷和二老爷,休了你们两个不敬婆母的东西!”
徐氏听着老夫人说来说去,都是在那几句,不耐烦的说:“老太太,咱们正经的外家可是慎安张家,不是沈家,每年咱们过节往来的也是张家。你们沈家最多也就是个上门打秋风的,我不管呢,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尺。”
徐氏转而又嘲讽老太太道:“老夫人,我尊你一声老夫人,可不代表我怕了你。平日里你愿意拿着你的体已接济沈家,我不管,但要是拿了国公府的东西去接济沈家,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可以打听打听我徐婉怡年轻时候。老夫人最好别踩了我的底线,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们沈家!”
徐氏话一出仁寿院里的人顿时安安静静,沈氏也不敢哭了,老夫人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坐在下首的姑娘们也安安静静。
二夫人美目一转,无声笑了。徐氏很满意自己话里带来的效果,这不耳边就清净多了。
徐氏眉目一转又看向单平:“平哥儿这个时辰不好好的去院外和兄弟们上学,待着这里听后宅妇人斗嘴诤舌,沈氏你教的好儿子啊!”
暮云心里暗笑:徐氏这是讽刺单平和后宅妇人一般呢。
沈氏暗恼,见徐氏今日气势汹汹,自然也不敢再多加争辩,连忙让单平离开去外院上学。
人呐,就是欺软怕硬。徐氏平时懒得理他们这些跳梁小丑,哪成想人家觉得她好欺负,今儿稍微强硬一点,便怂得跟什么似的。
大房二房的人心里全部对沈氏和老夫人鄙夷不已。
徐氏本来就不怕老太太和三房,四房那些人,眼看着时辰也不早了,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便让坐在屋里的姑娘们先回去,还有那些大气都不敢出的炮灰妾室们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