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整个人都被困在他的手臂和书架之间的狭小空间里，他身上满满的那种凛冽冷香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息之间。

云乔还从未与异性有过这般近距离的接触，下意识的就要再往后退。

然而她的脊背已经贴上书架，退无可退。

苏慕没说话，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展开了手心，那三把长柄小飞刀就躺在他的手心里，看他这意思是要给她。

云乔抬头看他一眼，从善如流的将小飞刀收了回来，却没放进怀里，而是捏在了指间：“王爷，你不觉得我们的距离有点太近了吗？”

“是么。”苏慕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下，低头离的她更近，几乎是鼻尖碰到鼻尖，“还有更近的，夫人要不要试试？”

话音未落，一把满是威胁警告之意的冷刃就悄无声息的压上了他的脖颈，云乔舔了舔唇，笑容天真而冰冷：“我觉得为了王爷的性命着想，还是不要试了吧？”

她的左手正把玩着剩下的那两只，那两把小飞刀被她绕在指尖，翻飞的动作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苏慕微微偏头，根本不在意压在自己脖颈上的那把小飞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夫人可曾听过这句话？”

云乔用的力气并不算大，奈何那刀刃锋利的很，苏慕那厮又是一副完全不把自己性命放在心上的模样，直接顺着她的力度置若罔闻的往下压，脖颈处霎时现出一条细细的血线来。

云乔怔了怔，有些不可思议的望向他，这人……脑子有病吧？不想要他的命，怎么还上赶着要去投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