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打量过这个厕所,很小,且只有两个蹲位。
不过里里外外都贴着白的细条的瓷砖,没有想象中的脏。
当天晚上,我还在厕所对面,就是小宝租的那个房子的门口,捡到过一包红南京香烟,虽然被雨淋过,但还可以抽!
不过王圣说,这烟是假的。
我告诉王圣,捡烟的时候,还捡到了件上衣。衣服的口袋里还有十四块钱。
其实根本没有上衣,这钱是我自己的,是我鞋底仅有的零钱。
我当时是想逐渐把所有的钱都合理的拿出来,想为房租出一份力。
小宝不愿吸这包捡来的烟,跑出去又买了包“红星”,红星的盒子是红色的,有一般烟两个宽,半个薄。
烟盒里被一道硬纸隔开,分出两个小包,包着烟的纸是金色的,烟嘴很长,看起来很高档,却是3.5元一包。
听小宝说,这是禁烟,别的地方买不到的。只有一些偏僻的地方才有!
上面说的这些都是后来发生的。
王圣和蛋蛋回来时,没找到房子,也没在出租屋看见我和晨晨。而且和我们一样被房东和其他租客的眼神,赶了出来,他们很愤怒。
我和晨晨也是担心他们回来,找不见我们会着急。
一直在原来小屋附近闲转着,没敢呆在新租的屋子里。
蛋蛋一看见我们,立马冲过来,不由分说的就对着晨晨的后脑,狠狠扇了一巴掌。嘴里还大吼问着:“你他妈干嘛去了?”
晨晨也愤怒了,吼道:“妈个比,我找房子去了!”
王圣眼睛一亮,急问:“找到了吗?”
晨晨揉着脑袋,不服气又不敢真的还手,但还带着一丝邀功的语气说:“当然找到了!”
我对于蛋蛋打晨晨也很愤怒,吼着说:“什么都找好了,也和房东交涉了。”
我质问蛋蛋:“你凭什么打人?”
蛋蛋像没事人似的,根本不搭理我,而是开心的说:“走,去看看!”
话音没落,晨晨撇了他一眼说:“看你妈个比!”
蛋蛋转回身来,我似乎感觉蛋蛋此时想杀人!
王圣也发现蛋蛋深色不对,挺到晨晨身前对蛋蛋说:“怎么的?想打架是吧?”
没来苏州的时候,王圣就和蛋蛋说过,我和晨晨是他认的小弟。所以他有充分的理由,在这个时候罩着我们两。
蛋蛋依然愤怒,说:“王圣,你走开!”
王圣狠狠瞪了蛋蛋一眼,像是在酝酿气势,挺了挺胸脯说:“他们两冲着我这个人来的!你想动他们,就是想动我!”
蛋蛋突然像疯了一样,对王圣大喊:“如果我弟敢骂你,我利马把他丢河里淹死!”
事情还是过去了,蛋蛋的怒火也被看见房子的快乐淹没。
小宝和嫂子回来时,似乎对房子很不满意。他自则的看着嫂子,像是在对嫂子说:“是我没本事,让你受苦了!”
嫂子很理解小宝,根本不要小宝开口,就知道小宝心里想着什么。
开心的搂着小宝说,这里很好啊,比之前的内屋大多了。
我说:“是比内屋大多了,可是没有外屋。”
以前那间是两间屋子的。
小宝问:“房租多少!”
我说300,房东同意明天再交。
小宝的确更老练一些,开始观察三楼我们唯一的邻居,我们隔壁还有一间出租屋,此时房门正打开着。
小宝说:看这两个女人的装扮,而且看见五男一女的新邻居,居然没有关门。估计是足疗店,或者妓女一类的工作者。
小宝走回屋子,又说:“其实也不错,反正什么样的女人,咱们都不怕。不过房租要你们先垫着,我还有三四天才发工资,发了再还给你们。”
天啊,现在可能除了我鞋底藏的钱,我们四个都没有一分钱了吧!
可我们怎么能拒绝小宝。
我们还没答话,王圣就说:“这房钱本来就该我交。”
小宝说:“你们来我这,自然该是我交的。”似乎有些不放心,又问:“钱方面没问题吧?”
我是真的按捺不住了,特别想告诉他们,我刚好还有三百。于是大喊了声:“没问题!”
蛋蛋虽然责怪的望了我一眼,但他也答了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