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小宝昨晚没有回来睡觉,让蛋蛋传话回来说和嫂子,到朋友家住了。还说他的朋友回老家,房子空了。
其实我们都知道,小宝是租到了房子,决定离开我们了。
虽然特别不舍得小宝,但是五个男人和自己女人住在一个房间,谁能受得了呢。
而且过了这么多天,只有我一个人找到了工作。小宝一定对我们很失望吧。
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小宝,也再也没见过嫂子。
好多年之后,在老家碰巧遇见王圣。聊起了小宝,王圣说,小宝已经和嫂子分手了很久,我觉得好可惜好可惜。
王圣说,过年的时候小宝回来找过他,开着宝马,带着金项链,过得特别好。可嫂子却没有陪在他身边。
和王圣几年后的重逢,聊天没有超过五分钟,因为我们相互都觉得,对方好陌生,好客气。
一大早,天还没亮。
因为家里一个手表都没有,我每天上班只能起的特别早。
每天都是天还没亮时出门,到酒店门口等着,生怕自己会迟到。
今天和往常有一点不一样。以往是我一个人等,今天是两个人一起等,酒店正常是九点才开门,每天都不知道要等多久,没有手表的等待,真的特别漫长。
徐经理今天来的特别早,我和晨晨刚到没多久,她就到了,她急匆匆的拿着文件夹打开侧门,走进去之后又立刻锁上门,眼睛还看着我,像是在说:“你等正式上班再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晨晨的工作没有问题了。
我当时不会思考,但有本能,知道徐经理很照顾我。
时间过的很快,不一会就九点了。
今天的早会,服务员的组长主持的。
看起来就像个坏人。
晨晨坐在餐桌的椅子上等待面试,我知道他着急,可我也没有办法。
开完早会,我抢到了一个扫把,装忙了十来分钟后。
十点了!开饭了!
因为之前和张哥说过晨晨想来上班的事情,我竟然当着寸头组长的面,向张哥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毕竟我是在这个店入职的,寸头组长才是我的直系领导。
张哥是来这支援的,我和张哥走的近,已经惹恼了寸头组长,但当时的我!浑然无觉。
我不管寸头组长,对着张哥说:
“那边坐着的就是我朋友,他想来应聘。您能给帮忙,引荐一下吗?”
张哥给我使了无数个眼色,我没管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可是寸头组长的地头,有人来面试传菜员,我居然不问他,而去问一个来支援的人。
张哥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装作惊讶的说:“啊?什么?这个要找你们组长啊!”
张哥又说:“怪不得今天早上,我们家宝贝说我长得像领导,小王者一搞,看来真的长得像啊!”
我竟然接着说:“你不告诉我你是领班吗?”
这句话是潜意识问的,是想把脏水都泼在张哥的身上。
毕竟寸头组长的小鞋我可受不了。
张哥依然没察觉到我的恶意,还是笑着说:“你这家伙,我什么时说过啊!快过去吧,你组长在那边。”他指着寸头组长对我说。
又转过来对我说:“吃完饭在说吧?”
我“恩”了一声,就随便找个位置吃饭了。
我盯了盯晨晨,又盯了盯饭菜。张哥看到我的眼神,又问我:“你朋友吃过没?叫他一起来吃吧。”
我快乐的答道:“好,好!”
却没听出张哥说的是客套话。他没有这个权利
即使意识到不对,我还是很快乐去跑去找晨晨,因为我想让晨晨尝尝这里特别好吃的烤鸭。
当我跑到楼下的时候,晨晨竟然在帮着几个女服务员在擦卓子上的转盘玻璃。
边擦边边和几个女服务员嬉笑。
这让我气愤极了,心想“你没搞错吧?”
面试的时候和女生嬉笑,这不是增加我帮他介绍工作的难度吗?万一被哪个领导看见了,怎么办。
我不想管晨晨了,我决定自己去吃饭!让他饿着。”
刚要转身,张哥跑过来说:“你这小子真傻假傻啊?这是工作餐。。。算了,我先看看他,合适再留下来。”
我走过去叫晨晨,晨晨也向我走来。
我用责怪的眼神看他,他装作没看见。
我问他:“你为什么擦玻璃啊?”
我真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晨晨说:“刚那个穿黑色连衣裙的经理叫的啊?”
我心想,一定是徐经理。原来晨晨不是调戏女生。
张哥接过话问:“哪个经理?”
又指着左边一个办公室门问:“那间屋里的?”
金鹰人家的工作装是十分讲究的,传菜员统一的黑色长裤,粉色条状上衣服。服务生是白色上衣,和领班的颜色一样。女服务生是黑色短裙,上衣有些发蓝。来帮忙的新店人员多是穿着便装或与服务生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