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七八个年轻人的加入,卸货的速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快了。
不知是谁把走道的路,清得更大了一点。从那之后,每个人每趟都抱七八箱,摞起在手上,全部比自己还要高。
小雨更是夸张,一趟都能抱十四五箱,要不是大门实在不够高,他应该还会挑战高得极限。
就这样,大家渴的时候就喝红茶,不渴的时候就比着,谁一趟搬的更高。
过了几十分钟,车上的货就少了一半。
照这个速度,再有一两个小时,货应该就能卸完了。可问题也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王姐因老公在家打孩子要走,七叔腿上的老毛病复发只能坐着。老板搬一会就要接一个电话,只有朱姐在一直干活,可她一次也只能抱三四箱。
小雨把我叫到一边,拿着他喝了一半的红茶,问我:“这是临过期的?”
我说:”没事,我们都是喝这种茶。“
小雨,又说:”那这一个一个的,要不走了,要不歇着了,也没事?”
我们这一群人,家庭条件都不算差。平时打架也都是欺负别人,多少都有点傲气。
小雨又问:”海鞘,你和他们说好,给我们多少报酬没有?帮忙也没有这么帮的!“
小雨见我没说话,直接大声的问老板:“老板,这货还有半车。你要是打算让我们帮忙,就多喊几个人一块来搬。要是想顾我们,就说好多少钱。”
老板听到喊声一楞,还没说话。朱姐抢着,说:“你们不是自愿帮忙吗?再说了,光被你们喝掉的红茶都四五箱了。”又指了指地上散落的空箱子,说:“箱子都还在这呢。”
小雨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个年级小霸王,他哪受得了气。其他几个人,也没有一个脾气好的,听到这话,就放下活,集中到朱姐面前,问她:“就这快过期的茶?”
眼看着氛围要僵,老板,说:“几位小兄弟,钱我按照装卸队正常的费用给海鞘,再给他放一天假。”又说:“饮料都是没问题的,你们敞开喝,管够。”
朱姐被几个人一围,心中害怕。嘴上却倔强的嘀咕了一句:“搬到一半提要求,这不是威胁人吗。”
小雨和亚胜两个脾气最爆的一下爆怒了,我赶快拦在他们身前,说:“就当帮我忙的,我请喝酒、请喝酒。”
初春的风很大,温度也是时冷时暖。大家都还没有脱掉秋衣,今晚其实也很冷,只不过我们因为劳动,变得很热。
我看着仁兄弟们,一边脱掉衣服,一边不开心的搬货,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我对他们,说:“晚上砍传奇,我练法师。你们就站着,我放火墙带你们升级。”
他们有的尴尬笑着,有的叽叽喳喳的,说:“都是兄弟,给你帮忙,也不能因为冲动,砸了你的饭碗。”
我在内心暗暗发誓:“以后无论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也绝不用感情,找人帮忙了。”
一点二十分的时候,货全部卸完了。我说:“我换个衣服,我们去砍传奇吧!”
他们,说:“太累了,明天再砍吧。”说完也不等我,就直接走了。
小雨还回头对老板说了一句:“钱我们就不要了,你让你那个员工,算算我们喝掉的红茶多少钱,明天我给你送来。”
说完也不等回话,转脸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