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我们是继续前行,还是——回去?”简悦问,毕竟公子身上的毒全解了,不用受白小鹄威胁,还有去朔南的必要吗?
白小鹄紧张地望着晏阙,他不会真过河拆桥吧?
“继续走。”
得到晏阙的回答,简悦微微有些诧异,但公子的命令他用不着去质疑,执行就是,于是去改装马车。
晏阙不情愿地走近白小鹄,状似无意地问:“你刚才给我吃的解药是什么?”
白小鹄扭头不理。
“说!”晏阙的语气变的冰凉起来。
“我的唾沫。”白小鹄说完就再不理他。
她的唾沫……
晏阙,竟然想起那个吻,嘴里似乎还有她的味道。
好不容易赶到了一处县城,简悦买了新的马车,又一应打点,入夜三人寻了客栈休息。
三人各有一间房,互相紧挨。此时晏阙的房中还有简悦在。
“公子,当时危急,您为什么没有准许暗人现身?”
“我想试试,白小鹄会不会在那样的情形下交出解药。”
“虽然凶险,但是公子还是试对了。白姑娘对公子并不差,为了您的安危,仍是冒了风险给您解药。”其实简悦想说的是,公子啊,白小鹄还挺可爱的,您对她超乎想象的能忍,白天还亲了小嘴,想想您孤家寡人那么久,不如收了白小鹄,日子过的应该会很有意思。当然,他哪敢真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