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阙脸色难看了一分,白小鹄才不理会,反对曹钦说,“可是你不该抓了我,我是普通百姓,又是姑娘家,跟晏阙没半点关系,我是可以过去的!”
这下简悦忍不住了:“白姑娘,我们可是为你的事而来,遇到危难你就只想着自己脱身吗?”
“哎呀呀小简,话不能这么说啊,那本就是你们的公事,我不过好心提点你们一下。反正我留下来也没用处,还不如溜了实在。”白小鹄笑对简悦,甚是天真的模样。
小,小简?他怎么变成小简了?公子都没这么叫他呢。简悦顿时无语。
曹钦爽快道:“想来姑娘也是被逼为仆的,不算他们一党,你走吧。”
白小鹄听到放行,脸上绽开了花,正预备开溜。
突然晏阙说:“小鹄,你真的要离开我吗?自那日一吻定情后,我就已经下了决心,非卿不娶,不过是前些日子发生口角,气还没消吗?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不过是想去搬救兵来救我们。算了,没用的,还是留下来陪我吧。我们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晏阙说的相当柔美——不,是凄美!声情并茂,闻之动容!
天呐!晏阙竟然来这招,非得拖她陪葬不成?
“喂!你胡说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关系?!”白小鹄急红了脸。
晏阙叹气道:“也好,你去吧,就算救不了我们,好歹你可以安全的活下去。”
故意的!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非得连累她是吧!
“原来这位姑娘是晏丞相的……呃,红颜知己。我是个粗人,一时没看出来,倒棒打鸳鸯了。那就都别走了,成全了你们!”曹钦终于听信晏阙的话,改变了主意。
白小鹄那叫一个冤呐!她好好一安顺良民,怎么只他几句话就成了他的一丘之貉?
她正兀自惆怅,身边有人靠近,很熟悉的气息,以及欠揍的声音:“你看,这样下去大家都走不了了,你赶紧想想办法,解了花毒,我与简悦跟他们拼一拼,很有可能冲出去哦。”
白小鹄诧异地打量了晏阙一眼,这厮没受刺激吧?怎么说话口气越发不对味了。
“怎么问我要解药,我又不是神医!”
“你不是神医,但好歹揣着点本事,加之你是来过这里的,还会察觉不出异样?刚才见你蹦下马车的劲儿,怎么都不像是没力气的,一定事先服过解药了吧?别跟我装糊涂,拿出解药,我不跟你计较就是了。”
白小鹄感受到耳畔温热的气息,竟微微有些脸红。
唉,在他面前动手脚果然是行不通的。
“我,我也不是存心隐瞒,本以为你男扮女装,一定能蒙混过去,就不用浪费我的药了。其实……我只剩一颗解药了……”白小鹄声音越说越弱。没错,她研究出了解方,但是药丸做起来也需要时间,她只有两颗,自然自己先服下,剩下的一颗不知该给谁,所以她干脆只字不提,自信能过的了落马寨,哪知曹钦如此火眼金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