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反正都进来了。今晚我是一定要跟着他的,他不走,我也不走。喂,你怎么也不说句话?”白小鹄瞪着晏阙。
晏阙悠哉道:“我要在这里享乐一番,肯定不会走的。可是你,怎么能坏了人家的规矩,这样可不好。我都说了,你不该进来,是你非要来的,这里是男人的天堂,你一个小丫头在这里像什么话?再者说,我不想你跟着,也是不希望你打扰我享乐啊。”说着晏阙靠近青歌,还对青歌眉目传情。
青歌算是风月场的老手了,见晏阙这样,也很配合地将手搭在晏阙胸膛,就差依偎上去了。
白小鹄气极,原先还对青歌感官极好,这下彻底把她当普通青楼女子看待了。
“我不信你会喜欢青楼女子,别是故意要支走我吧?”
“寻欢作乐而已,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再者说,你怎知我不喜欢青歌这样的女子?你不会看我近日对你包容,就以为我喜欢你吧?”晏阙起了逗弄的心思。
白小鹄俏脸一红:“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那么想,谁稀罕你喜欢。你刚才明明还说要带我好好逛青楼的,怎的又要让我走了?我听说青楼这地方只认钱,你多给人家钱我不就能留下来了。”
青歌不快道:“姑娘这话什么意思,将我如月楼当成什么地方了,把我们楼里的姑娘当成什么人了?我们岂是只认钱的人,姑娘来这里难道是来侮辱人的不成?公子,她和你什么关系,怎么大晚上的一步不离你?公子不像是有家室的人,这姑娘也不像是你的妻子,怎的把你看管的这么紧?”青歌轻捶晏阙,露出撒娇的情态。
晏阙作出为难的表情,皱着眉头对白小鹄道:“不如我给你一笔钱,你去夜市上喜欢什么就买什么,放开了买,钱不够尽管说。只要让我与青歌姑娘共度一晚,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青歌说:“看样子姑娘也没见过几个男人吧,要是姑娘喜欢,隔壁街就有个清倌的馆子,姑娘去那里找乐子就再合适不过了。听说他们昨日来了个新人,才满十六,长的都把我们楼的姑娘比下去了,还没卖出第一夜呢,姑娘拿了钱可去那边买了小清倌的第一夜,必定让你销魂蚀骨。”
耳听青歌说的越发直白,气的白小鹄说不出话来。
她看看晏阙,晏阙依然笑,依然和青歌眉目传情,没有任何要帮她解围的意思。白小鹄觉得自己此时就是个碍眼的存在,而且是整个如月楼中最不合时宜的人。
这时,不知从哪冒出一个男人,扑面而来一阵酒气,对着白小鹄嚷嚷:“他不要你,大爷我要你好不好?放心,大爷一定好好疼你。”
白小鹄就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体型微胖,穿的富贵锦衣,笑的都出了褶子,笑时露出一排牙齿中,有一颗还是金牙。这模样,光看着就令人嫌恶了,更何况那男人戴满戒指的粗手还伸向了白小鹄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