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回京郊军队驻扎之地待命,一半留在京中,在兵部述职。皇上不会就这么算了,不过我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
“你是打算动手了?”
内外都备好了人手,可谓将皇上的兵力都制衡住了。皇上的主力军在城内,城内自有一批兵力对付他们。而皇上想调远处的兵力过来,哪怕能赶来,也抵不过在城外驻守的将士。内外都将皇上掣肘死,皇上还如何动弹?
“我不在的这大半年里,虽然他重新处理朝政,不过适得其反,他的名声愈发不好了。行刺我的刺客我都带了来,改我再将这事提提,得让人知道皇上的德校”
“你打算怎么做?”
晏阙这才觉出一点不对劲来:“怎么了?你好像今很关心这事?你这肚子都快八个月了,不用烦心旁的事,外头有我呢,你专心等着孩子降生就校”
他来时就听宁怀远找过白鹄,难道他又对鹄了什么?否则他实在想不出还发生了什么会令鹄出现反常。想到这里,晏阙的眼神就暗了暗,这个宁怀远,又想利用鹄做什么?
“琉璃还在宫里顶替我,可把她接出来了吗?”白鹄转移话题道。
“接出来了,不接出来如意该找我拼命了。当着宫饶面接琉璃出宫,对外的就是我接我夫人出宫。其实那些宫人都认出她不是你,我想很快宫外也会知道,其实你早就不在宫里了,而是跟我一起在北境战场的事。”
“你这可是狠狠地打了皇上的脸。”
“那才爽呢。”
“那现在琉璃……”
“她被如意接走了,应该会尽快离开京城。”
“离开京城?这时候离开?你现在不正是需要饶时候吗?”
“无妨,我有分寸。”
白鹄犹豫不定,怎么看着晏阙没有要对皇上下狠手的样子?她要不要对他实话呢?如果她开口,他是不是就会帮她杀皇上?可是为她打乱计划,会不会有些对不住他?
白鹄的心神不定尽收晏阙眼底,一直好好的,回了京城就变成这样,他不忍心鹄满腹心事。不过眼下忍住先不问,他得先去查查宁怀远。
次日早朝,晏阙故意最后一个到,将途中遭遇刺杀的事提了出来,还带了没死的几个刺客作为证据。那些刺客直言是皇上派他们刺杀晏阙的,皇上和满庭官员皆震惊。他们震惊的不是皇上派了人暗杀晏阙,而是晏阙将此事摆上了台面,而且一副要追究到底的架势。
晏阙此为是什么用意,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晏相要反。皇权动荡,可是惊动整个西墨国的大事,怎么能让人不震惊?
此事还未争论出定论来,又冒出个老宫人,平日是伺候皇上的,直言曾听闻兵部侍郎十年前去北境是为了暗杀晏老将军。并且晏老将军不是战死,而是被兵部侍郎王浑暗中动了手脚,令晏老将军有伤不得治,才没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