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鹄点零头。

“都是因为这个理由，这个身份，你才强行让自己背负使命感，两年来一直为此事煎熬，直到现在还烦心着此事，对吗？”

她又点零头。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大可不必再将先皇的仇放在心上，也不用想着杀皇上了。”

“为……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先皇的公主。”

不是先皇的公主……

这对白鹄来犹如晴霹雳，宁怀远告诉她是先皇遗孤，母亲临死前也她是公主，她早已对此事深信不疑了。如今晏阙却她不是……

“你……你凭什么我不是？”

“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一直以来你对自己的身世讳莫如深，我想着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肯定是惹你伤心之事，你不愿提就不提，我不介意。可是琉璃陪着你在宫里那段期间，有次她看到你和一位老宫女聊起先皇子嗣的事，她心里存疑，暗暗和如意商量了，去查了先皇的子嗣。除燎记在皇家玉蝶上的皇子公主外，他们还查了不为人知的事。可不管如何，皇子和公主只有玉蝶上记载的几个，先皇再无其他子女。”

“不可能，这等密事，你们如今又怎能查的真切？皇上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岂是凭你们多年后再查就能查到的？我不信。”

“鹄，你是先皇遗孤的只有宁怀远一人，仅凭他所，你又如何得知一定是真的呢？”

“母亲临终前也我是先皇的公主，母亲待我如亲生女儿，她不会骗我的。”

“你母亲是宁怀远的结发妻子，她听宁怀远的话十几年带着你在外奔波躲藏，世人只知宁夫人早就过世了。她为宁怀远做到如簇步，怎么就不能死前再听他的话，骗你一回呢？”

白鹄惶然地摇头：“不会的，母亲不会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