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歌也不挣扎,冷笑着说:“你说过不强人所难的,说话得算数。”话还没说完,容若的嘴贴了上去,求歌睁大眼,容若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覆盖着,根根分明。他的舌头趁说话间隙溜进了求歌的嘴中,找寻着她的舌头,求歌刚开始四处逃窜,后来转念一想,试图反抗,容若正巴不得如此,他的舌头如蛇一般,紧紧的缠着。求歌想要用力推开容若,容若却越抱越紧,求歌只好放弃,直挺挺地躺着,任凭容若啃着。容若的睫毛微微一动,他抽出舌头,抬起头来,笑眯眯地看着求歌。
求歌脸红得发烫,心中又怒又气。她举起右手,一巴掌挥出时,文容若似乎早就预见,一把抓住她的右手,拉到鼻子底下嗅嗅,他笑着看着求歌,头往下一低,在求歌的手背上轻轻一啜。求歌有些痴了,近距离地看文容若,发现他竟长得如此好看,高挺的鼻子,含笑的眼睛,带着坏笑的嘴角。
容若放下求歌的手,低头在求歌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今晚我就睡这里了。”求歌不知道该说什么,木然呆立。
容若松开求歌,侧卧着看着求歌。求歌被看得脸羞红,她翻过身子,朝里侧躺着,容若趁机将左手伸到求歌的脖子下,右手环抱着她的腰,求歌也没拒绝。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进入了梦乡。
月光如白练,晚风轻拂,庭院内的树枝的影子倒映在窗纸上,轻轻晃动,假山上流水潺潺,好一片静谧的夜。
五更时分,天边的云彩泛出鱼肚皮白,朝阳的光辉被层层云雾笼罩住,皇宫门外,穿着朝服的官员们三三五五地结群,朝奉先门走去。
三通鼓响之后,候在奉先门外的文武百官停止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皇帝坐定,文武百官鱼贯而入,分两旁站定。宣元帝右手拿着手帕,捂住嘴,不停地咳嗽。
文清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礼,道:“今日皇上龙体欠安,各位大臣若无大事商议的话,微臣恳请早些散朝,请皇上以龙体为重。”
宣元帝边捂嘴咳嗽,边摆手制止道:“文爱卿,朕只是偶感风寒,不用大惊小怪。”他转而览视百官说道:“各位卿家,可有什么要上奏的?没有的话,朕倒有件大事要和大家商量商量。”说完,示意身旁的太监将一封奏折传下去。
首辅大人万贵方双手接过一看,脸色大变,他看完之后将奏折递给文清。文清看后脸上惊疑不定,又将折子递给下一位,不过多久,各位大臣都知晓了奏折中的内容,开始低头接耳,唧唧喳喳讨论起来。
宣元帝朗声道:“各位爱卿,奏折中的内容是否属实?如果是实情的话,各位有什么意见?”
聂如霸见无人上前,便奏道:“皇上,臣兵部尚书聂如霸有事启奏,奏折中所说的蜀王朱玉梓有造反之心,臣等早有耳闻。据微臣属下所探,蜀王招兵买马多年,通过越南缅甸等地从蒙古购入大量良马,又私自增加四川境内赋税,广积粮草。此等行为,若没有谋叛之心,臣实在难以理解。”聂如霸话还没说完,宣元帝又是一阵咳嗽,比刚才激烈了许多。
文武百官见状,一同施礼高呼道:“请皇上以龙体为重。”
宣元帝停止咳嗽之后,文清上前一步道:“启奏圣上,微臣以为蜀王是否有谋叛之心需查明之后再做决断。蜀王身为皇叔,十分清楚此等忤逆行为的严重性,以微臣之愚见,蜀王断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做出有害当今朝廷之事。”
宣元帝点点头,道:“文爱卿所说之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这封奏折是朕十分信任的臣子上交,并非空穴来风。若调查,难免不得耽误几天。这样如何?文爱卿,你负责调查蜀王的一举一动并随时汇报。聂将军,你负责调兵,准备粮草,两头行动。”
众人一听,纷纷赞同道:“皇上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