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王府可是众矢之地,白家巴不得与她断了关系,至于出自情感过来她的怕只有白石清了。
白云初被怼的一愣,好在是经秦氏精心调教过的,这样的场面还是能应付的,于是盈盈一笑,道:“姐姐伤着哪了?”
“她哪里像有伤的样子”白倚月朝白星晚丢了个白眼
看来是来探虚实的,好在白星晚早有准备,在得到她们进门的消息后,给自己的胳膊画了个恶心的妆。
“呀!”白云初看到她细净、白嫩的胳膊上多出来的那块已经溃烂的腥红后大声叫道。
白星晚见效果不错,起了玩心,抬着胳膊往二人脸上凑。惊得二人花容失色,白云初尚且能做到不移步,白倚月就没有如此定力了,吓的乱窜。
白云初想到临行前秦氏交待的话,稳了稳神,拉过白星晚的胳膊,心疼道:“怎么就伤成这样了?没找大夫看吗?”
“妹妹别动,痛!”
白云初见白星晚脸都白了额间还有点点虚汗,便只好放手,只是刻意加大了动作,她呲牙咧嘴的样子可真好看。
倒不是白星晚演技好,实在是她身上种的毒发作了。
解药配好后白星晚又拿自己当小白鼠试验后才敢拿给肖行止,即便这样她仍然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肖行止和自己不一样,身上还有其他毒。
查验解药的景铭惊的差点的了下巴,他这才认识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你是怎么做到的?”景铭激动之下竟上手拉起了白星晚的胳膊,又在接到肖行止强大的眼神警告后火速放手,“我拜你为师,你教我如何?”
堂堂医门门主拜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为师,为了医术,景铭还真舍得下脸。
白星晚并不认为自己医术比景铭强,自己只比他多了个外挂,在中医领域自己在景铭面前就是个渣。真要是收了他,她自己都会觉得惭愧。
她也并不打算把方法教给景铭,她自己是医生,又有医疗系统在身,即便如此在身上种毒还是有风险,何况旁人。只怕她把这个法子透露出去后,会有大批的大夫会拿人做试验,太不人道了。
正在白星晚想该用什么理由拒绝景铭时,肖行止很合时宜的咳了几声。
“怎么样了?”白星晚顺势跑到肖行止面前,见他脸色铁青,只当是有什么不适。
白星晚好骗是关心则乱,而经常与他斗法的景铭则知道,那几声咳生生的打破他学艺的希望。
景铭垂头丧气的将药递给肖行止服下,顺带了给了他一个“堂堂肖王爷也会吃醋”的鄙视。
见吃了解药的肖行止与往常一样坐在案前看书,一副你们自便的样子。白星晚以怕会有突发状况出现为由,心安理得的无视肖行止撵人的态度,赖在书房不肯走。景铭还陷在精进不了医术的遗憾,和猜测白星晚是如何配出解药的情境当中,哪还管得了其他。
白星晚本来是不无聊的,只是肖行止像是感觉到她在看自己便让人抬来了一架屏风,稳稳的抵制住白星晚嘴角的一湾口水。
“我们下棋如何?”
白星晚早就要学棋艺,原因是肖行止喜欢,至于她是如何得出肖行止喜欢下棋的结论,那就要说上次遇到肖行止与景铭下棋了,见肖行止不愿放走景铭,她想肖行止定是喜欢下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