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晚一脸不可思异的看着被尊称“阁主”的肖行止,想问的问题太多,最终只结巴的说了些,“你你”、“我我”话。
直到进了府,肖行止才将胸口的一团血咳出来,白星晚一见知定是刚才动了内力,毒发作了,连忙叫左丰将他扶进同袍院。
白星晚联合景铭忙活了两个时辰才只是将毒压制下来,看来她还是要拿自己当小白鼠才能解肖行止毒。
“王妃,暗夜阁的兄弟来问夜无谓中的毒可有解药”左丰按肖行止的意思将暗夜阁的人带进了王府,但夜无谓一直没醒,已经过来问了三次,见自己家王爷情况稳定后才敢上前禀报。
“不是什么毒,只是迷药”她想了想,还是叫住了左丰,“我还是去看看吧!”
当时情况紧急她下了极重的量,至于会不会出现其他情况,她也不敢保证。
“这……”左丰一脸为难,低头瞥了暼一旁的景铭。
要是让王爷知道王妃深夜去给其他男人看诊,只怕要死的人就不止夜无谓了。
景铭会意,无奈的站起来,“还是我去吧!王爷这边需要你”
正好白星晚也不放心肖行止,所以并没有反对。
一直被“怎么倒霉的总是我”的情绪困扰的景铭在听到白星晚是如何快速放倒夜无谓后,立即兴奋起来,号了脉后对白星晚的崇拜又多了一重。
发出一声“好厉害的迷药“后,拿出细细的银针在夜无谓人中位置扎了几根,不一会躺着的人就醒了。
“妈的肖行止居然用暗器”夜无谓醒来就开始骂娘。
“哼!”景铭收针还不忘冷哼一声,“肖行止想收拾你还需要迷药吗?”
肖行止那小子使诈从不问阴损不阴损,只是用迷药这招他确实不会用。原因有二,第一,他没有如此能一招致敌的迷药,第二,以他的个性绝对会使出更阴损的招。
夜无谓想反驳,只是无论怎么说都是他输了,输就是输,自己技不如人其他的都是借口。就如三年前输了肖行止半招,他如此傲娇仍然如约在暗夜阁替他卖了三年命。
待认出景铭是谁时,他撇了一个讥笑,“堂堂医门门主怎么也做起了郎中?”
景铭并不甘示弱,“连江湖人称鬼侠的夜无谓都能替肖行止卖命,我看个病又有什么”
二人对视一笑,竟都生出“同是天涯人沦落人”的感慨。
肖行止早在白星晚拔针收走点滴瓶时就醒了,没睁眼是因为累得很,懒得同白星晚说话。可过了许久她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有要睡到自己旁边的意思。
“咳!”他轻咳一声示意自己醒了,冷声阻止白星晚爬上床的动作,道:“回无衣院”
“你醒了啊!”白星晚仿佛没听懂他的话,激动的上前拉了手就号脉,片刻后道:“没事了!”
“你走吧!”
“我不放心你,我留下来陪你吧!”说着还借势续着往床上爬的动作。
“回去!”肖行止死死拽着被子不肯放手外加一脸恼怒。
“夜深了,我怕黑不敢回去”白星晚还真当肖王府的灯是死的。
“让你的丫头过来接你”
“她们都睡了,就不要扰人清梦了”
“左丰!”无奈之下,肖行止只好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