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姐姐的不知让着妹妹,竟还如此霸道起来”
白星晚听完只能感叹长公主的脑洞很是特别,此情此景,安抚完养女不是应该跟五年没见的亲生女儿联络一下感情吗?怎的为了养女说出让亲女伤心的话,好生奇怪。
白星晚还是没忍住自己那张鉴裱的嘴,上前道:“玉欢,怎么办?你刚才的表演不到位呢!没感动到贤王殿下呢!”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的看了看肖池,提议道:“要不,你再将刚才的跟头再翻一次,或者可以来个更狠一点的,滚下水如何?”
“……”众人无语。
见肖玉欢涨红着脸,白星晚还不甚满意,又补了一句“你就试试吧!说不定能感动到贤王殿下呢!”还正紧的冲肖池使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眼色,问肖池道:“是吧?”
肖池只觉自己此刻与马戏团里的猴子功能一样,为白星晚提供乐趣,心里是抗拒的,但经过无奈的摇头后,他还是正紧配合她,说出了“可以试试”的话。
白星晚好不容易换来的加戏机会,最终还是断送在了陈嫣儿手上。
“不用你多管闲事”陈嫣儿最怕的就是欠人情了。
气的白星晚差点没一拳头打过去,“不知好歹”
长公主道:“嫣儿,还不快跟你妹妹道歉”
长公主不至于蠢到在陈嫣儿正生气时再次出言拱火,实在是怀中的肖玉欢一副受惊猫的样子很是可怜。一看到她这副表情就勾起了长公主对肖玉欢小时候可怜遭遇的回忆,每当她听肖玉欢说小时候因无父无母如何被别人欺负,就会阵阵的心痛。
陈嫣儿闻言,口中是话来回咽了几遍后还是说了出来,“别人说你同她关系非同一般,现下看来她……”接到后面的“是你的私生女没错”被长公主的一个果断的抬手退回了肚子里。
随话钻进耳朵里的还有一记响亮的巴掌声。而陈嫣儿除了听到了巴掌的声音,还感受到了巴掌的火辣辣的痛。
“你听谁说的?”此言一出,长公主觉得有异,遂又改口道:“你听何人乱说的”
她这不改还好,一改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就在此时闻声赶来的景殊上前拉过陈嫣儿,看了看留着手指印的脸,冰脸对长公主道:“为何无故打公主?”
“我教训女儿,你管不着”
景殊指着肖玉欢道:“你女儿是你怀中那位,长公主看清了再下手也不迟,人也打了,长公主可得给公主给南境一个交待”
又在白星晚认为要加戏的时候出了岔子,原因是不知何时就站在白星晚身后的肖行止又咳了个长篇大论。
这阵咳嗽不仅减了戏,还浇醒了长公主,“痛吗?都是母亲不好,叫嫣儿受委屈了”
陈嫣儿条件反射的躲过了长公主出于关心的手,转身就走,回头见景殊还有要交待的心思,喊了一声“走了!”便带走了本不愿就此作罢的景殊。
待长公主带着依依不舍的肖玉欢走远后,肖行止才问白星晚道:“热闹可瞧好了?”
白星晚只见肖行止黑着脸,忙回忆刚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惹了他生气,找来找去并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妥,于是就得了个他在别处生了气的结论。
白星晚陪笑脸道:“瞧好了!”
肖行止操着诡异的语气道:“贤王殿下可谓是桃花盛放,美不胜收”
肖池回敬道:“过讲,跟皇叔比,差远了”
迟钝如白星晚,也察觉出两个男人的话里有话。本能告诉她,要赶快把这两个男人分开。
“贤王殿不是还有事要忙吗?”权衡之下,白星晚决定先挑软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