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韵心里疯狂的吐槽,秦臻听不见,也丝毫没有自觉,还在原地散发着自认为很帅气的魅力。
叶舒韵默默把头转向一旁,看着裴柳等人分发食物,不忍再看。
再看下去,恐怕这双眼睛真的要瞎了。
偏偏秦臻这货自己不认为自己的行为蠢极了,还伸手一勾叶舒韵的肩膀,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小鸡崽儿,爷早就想问了,你平日都用什么沐发,香气扑鼻不说,还这么柔顺,爷去买些囤起来。”
叶舒韵就差在心里给他翻白眼了,我用的飘柔,你买的到吗?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依不饶的刺了一刀:“哦,天生的,你羡慕不来!”
裴柳:“……”
他家爷羡慕不羡慕他不知道,他反正羡慕极了。
天知道打理这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有多难,一掉一大把不说,还刺挠,洗了晾不干不说,还总梳不开。
可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也不敢剪啊,若是剪了,真怕他早死八百年的爹娘从土里出来把他给剪了。
两人无所事事唠嗑的时候,那边已经差不多都分发完了,裴柳等人也一人一口窝窝头的啃着。
叶舒韵感觉自己在车顶上都快要冻成狗了,反正这群人该吃吃该喝喝也没人闹了,便拽着秦臻的袖子回到了马车里。
暖炉烧着,热茶喝着,糕点吃着,旁边还有个土匪头子给她当靠背用,叶舒韵感觉自己舒服的快要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叶舒韵还在想:“也不知道秦臻这茶是什么茶,茶香扑鼻,好闻的很,回头要讨些过来。”
这念头一落,便也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秦臻的手一下一下的顺着叶舒韵的头发,眸光中的柔光渐渐变冷,一双眼眸凌厉的仿若刀子一般,带着丝丝寒芒。
秦绍……
他并不在意帝位究竟是谁坐,这么多年,他若真的在意,也不会在一座不知名的山头上一待就是这么多年。
他想的也不过就是找个合适的机会,将那狗皇帝全家杀了干脆,报了他秦家上下满门一百二十三口的人命。狗皇帝一生风流成性,皇子公主更是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尝了这一百多口的人命,值了。
只是,难免这样大动干戈,难免朝野动荡,这天下怎办?所以秦臻一直没有动手,隐藏在京都暗地里的人一直都在待命,就等他一声令下,就可以杀他个血流成河。
这帝位究竟是那个不争气的皇帝坐,还是秦绍坐,与他秦臻何干?
秦绍想坐就去坐呗,他不拦着。
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将那些腌臜主意打到韵儿的身上!
就算韵儿不提,他也不会坐以待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