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海今日休沐在家,看见外面的时辰,竟然睡过头了,他活动活动筋骨,以为是最近一段时间劳累过度。
刚刚走了两步,就被一连串的鬼哭狼嚎惊的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撞在了水桶上。
马菊花提着裙摆从屋中冲了出来,直奔自家女儿的房间,声音带着抹不开的担忧:“阿晚,你这是怎么...”后半句目光触及到那颗光溜溜的脑袋的时候,戛然而止。
秦晚哭的像个泪人儿,目光悲戚的看着进来的人:“娘亲...”
她是真的吓到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双手死死地握着手中的木梳。
马菊花走了过去,看见自家女儿脑袋上似乎还写了字,她丈夫是秀才,她多少认识几个字。
那个死字,让她的心头突突直跳,风风火火出去找来帕子,将那个字擦了去。
一把抱住自家女儿:“阿晚啊,你昨天晚上出去是不是遇见什么心怀不轨之人,我和你父亲昨晚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啊,你的头发呢?”
说着低头看着她,看着看着就发现什么不对劲了。
那混天然的柳叶眉,显然也不刮的干干净净。
秦海觉得奇怪,听着房间哭哭啼啼的声音,进来瞧了一眼,眼角狠狠地抽了几下。
“最近你们在家有没有得罪人?”他沉声问自己的妻女。
看见两人双双摇头,马菊花小声的将头颅上有字的事情说了,秦海一听,可能根据字迹判断是何人作为。
得知害怕女儿恐慌的马菊花已经将字擦了去,他一脸恨铁不成钢:“这可是重要的证据,一介妇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完一佛袖子离开了。
马菊花哄了两个时辰才让秦晚止住了哭声,直接做了午膳,亲自去镇上买斗篷。
可是吃过饭的一家人,很快发现不对劲,全部拉肚子。
原本休沐就是好好休息的日子,秦海一张脸彻底黑了。
马菊花路上到处找茅房,可谓是苦不堪言。
秦海是衙门的讼师,虽然不会查案,在耳渲目染之下,还是懂一些基本的常识,将秦晚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他决定让衙门的挚友帮帮忙。
他质问秦晚这两天发生了什么,秦晚哭哭啼啼的说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想不通啊,昨晚那个人明明说陈三水带着人离开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能见人。
心里默默将夜呆呆诅咒了上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