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回到北园,司南羌将向北北抱回卧室,又下楼取了药箱。
脱开她高跟鞋的时候,尽管司南羌已经很小心了,却仍然听见她疼的倒吸气。
“会有点疼,忍一忍。”司南羌拿出药酒倒在手上,说完,小心地轻揉着。
向北北看着专心为自己揉脚的男人,他单膝跪在地上,丝毫没有察觉到他此刻的柔情,她鼻子忽然有些酸。
“南墙哥哥……”不知是不是今晚喝多了酒,还是此刻的情景太过惑人,向北北小声的轻喊了一句。
虽是小声,可在这儿寂静的卧室里,司南羌还是听见了,他揉脚的手停了几秒,随后才又缓缓揉着,只是说了一句,“北北乖,再一会儿就好。”
向北北忽然就哽咽了,觉得有些难过。
别人喊她北北,两个北字都是第三声,可司南羌喊她,第一个北字是第三声,可最后一个北字是轻声,北北(běibei),北北(běibei),感觉每次都充满着无尽宠溺。
“对不起,我喝多了……”向北北轻笑了一下,整个人往后瘫倒在床上。
司南羌刚想哄她,电话就进来了,是覃古。
开了门,覃古递给他一袋东西,“司总,这些商场的人说都是最好的。”
“嗯,辛苦了,你回去吧。”司南羌接过那袋卸妆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