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珍怡一听,当场喊叫起来,“南羌是不是在里面!贱人!”
这话倒是让向北北意外了,这意思是司南羌昨晚没回盛轩湾?那他回哪儿了?北园?
不过,管他去哪,没回去刚好,“瞧伯母气得,您这么大吵大闹的,会吵到南羌休息的,您也知道,他有起床气,您看思瑶姐都没生气,您又何必呢?”
一直跟在赵珍怡身后的梁思瑶忽地脸色煞白,“妈……”
说着,她伸手攀上赵珍怡的手臂。
“向北北,你还要不要脸!南羌是思瑶的,你这样做不怕遭天谴吗?”赵珍怡说着,又想抬手打向北北。
可吃了亏的向北北,又怎么会再受她这一巴掌?她伸手抓住赵珍怡,手上微微用力,赵珍怡已经疼得大喊大叫了。
甩开她的手,向北北带着怒气,“遭天谴?如果真的有这个东西,那也该是伯母先遭吧?当年是你说的,只要我听话识礼,成熟稳重,我就可以待在南羌身边,可你呢?梁思瑶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的要赶我走。
现在三年过去了,我一回来,你就上门找茬,你真当我向北北是糯米团子,想捏就捏?我告诉你,我和司南羌离婚了,既然签了字,我就不屑再勾引他,但您也最好别逼我,否则,勾引一个男人,做情妇,小三,我向北北勾勾手就能办到!”说着,就猛地甩上门。
任由赵珍怡在外头大喊大叫,向北北也无动于衷。
她伤了脚,今天也去不了公司的,赵珍怡闹了一会儿,见她没反应,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