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北低咒完,拿起手机又拨了一个号码,“我明天晚上到,你要是敢伤墨子夜一分,我废了你,明天晚上八点,鬼道,我亲自再和你比一场。”
说罢,没等那边回答,直接切断了电话。
再从书房出来时,司南羌仍然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纹丝未动。
向北北穿着毛毛鞋,走起路来,还是不能自然,“还不走,等着我给你做饭?”
“你还学会做饭了?”沙发上的人眉头轻挑,略显意外,以前的向北北,可不会做饭,听李莉说,她母亲做得一手好饭,偏生向北北和厨房相克,小时候差点没把厨房砸了。
见司南羌顺着她的话题继续,向北北倒是不想和他废话了,“话我只说一遍,不管是你,还是你母亲,还是你老婆梁思瑶,我都没有兴趣,麻烦你,以及你的家人们,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我,谢谢。”
“我老婆只有一个,你知道的。”司南羌看向她。
向北北听后,嘴角划过一丝凉薄,“当然了,两个可是重婚罪。”
“……”对于向北北的牙尖嘴利,尖酸刻薄,司南羌都可以接受,可他不明白的是,他刚才从她说的你猜我是感激你,还是恨你那句话中,在她的眼神里,看见了恨意。
“北北,你恨我吗?”司南羌直言问道。
又是那充满宠溺的叫唤,北北,北北,北北,这样的叫唤曾经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是拯救她的曙光,也是击杀她的利剑。
“司南羌,我没和你说过吧?我有未婚夫了。”向北北抬手,她左手腕上有根手链,司南羌此时才留意到,那上面,还悬挂着一枚戒指,且不像女戒小巧,可以看出,那是一枚男戒。
随着那枚戒指的晃动,司南羌瞳孔明显放大,眼中是难以置信。“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