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过了近一小时后停下,向北北睁眼,已经有人给她开了门,看见门口之后,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看来司老爷子晚年生活有些孤独呢。”
进了司家别墅住处,司老爷子就坐在客厅主位等着。
“司老先生。”向北北点头行礼
司伟剑带着如鹰的利眼,瞧了瞧向北北,“怎么,小丫头片子不喊我爷爷了?”
“司老先生说笑了,既然我和司南羌已经离婚了,和他自然是没有关系了,又怎么敢妄称一声爷爷,这点我还是拎得清的。”向北北浅笑着,态度很好,但却很疏离。
仅仅三年,她已经全然不同了,以往的纯真,和佯装的成熟不复存在,有的,是淡然,是发自骨子里的稳重。
“什么时候学的赛车?”
司伟剑饶有趣味的问道,这话刚落,向北北猛然抬头看向前面一手撑着拐杖,眼神犀利的老人,他知道。
“您说笑了。”对于他的质问,向北北自然是不认的,但是心里的弦绷紧了不少。
对于司伟剑要见她这件事,向北北觉得很意外,这老爷子很佛系,至少这么多年都是,她只见过他三次,一次是和司南羌确认恋爱关系,一次是领结婚证,还有就是现在。
“我倒是喜欢你小丫头现在这个样子,倒是能站在他身边了。”司伟剑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向北北的有些错愕,而后才说道,“我不会和他复合的,您大可放心。”
“是吗?那倒是可惜,南羌那孩子对你……”
“爷爷!”司南羌怒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