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道:“你这是做甚?”
我也不答他,手起刀落,咔擦一声,盒子碎成了几块木屑。我拿起里面的信,挑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吗?”
小公爷甚是无奈的叹口气:“我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马虎了?若里面装的不是信,你一刀劈下去,里面的东西还有用?”
我道:“就是信,你的假设不成立。所以,还是我聪明!”
小公爷第一次领教到我的自以为是。
我拆了信封,里面是一张药方。
小公爷道:“这是治疗时疫的药方。”
时疫?我立即兴奋起来:“衡阳军的时疫?”
小公爷点点头。
“持国公怎会有治疗时疫的药方?”
小公爷沉默一会儿,面露难色:“这是家事,不便相告。”
我估计,持国公得了药方,却不拿出来,必是等墨尘他们无功而返,再以此邀功。我也适可而止,不再多问:“持国公把它藏起来,你把它偷出来,应该是要救人的吧?”
小公爷道:“药方迟到一日,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的将士不治身亡,治疗时疫,刻不容缓!岂能以此为筹码,献媚邀功!”
没想到,这位当朝第一权臣家的小公爷,竟是如此正直不阿、深明大义。“拿。”我将药方递给他,“小公爷深明大义,我信你。”
小公爷拿过药方,想了想,又道:“不知,牧云姑娘可愿辛苦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