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靳予的询问,赵起不解。
“我能说的都和泠筱说了,她没和你说过吗?”
“说了,”靳予喝了口茶说道,“但是有些细节不太明白,所以想再问格清楚。”
赵起没做他想,直言道,“那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好,那我先问问你,李长空到底是怎么找到你,再和你谈的合作?”
“其实当时李长空会来找到我,让我也很疑惑,可我并没兴趣去探查他的目的。直到后来他谈到了要助他抓一个人,这人,便是泠筱。”
“他都没提他为什么要抓泠筱吗?”靳予问道。
赵起摇了摇头,“没有,但是他说过他只为捉她,泠筱现在还有用处,然后就没说什么了。”
靳予思索着其中的关系,然后又问道,“你之前被李长空伤得很重,现在如何了?”
“已经没有大碍了。”赵起回道。
最后靳予问道,“你之前待的村子,可以告诉我在哪儿吗?”
靳予、泠筱和上官悦坐着马车,由赵起和罗城驾车去了上官家。
而此时上官府内,老夫人因为没有上官悦的消息,一直坐在堂上扶着额头,唉唉叹气,上官玦和上官铃晓也不禁足了,在跟前安抚着老夫人。
忽然一人来报,“老夫人老夫人,二小姐回来了!”
老夫人喜出望外,在仆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向大门方向望去,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期盼的那人的身影。
“祖母!祖母!悦儿回来了!”上官悦一进大门就朝主堂这边跑过来,见到老夫人后更是喜极而泣,一下子扑进老夫人的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老夫人见孙女安然无事,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乖乖乖,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不哭不哭。”
边上的上官铃晓却一脸怨毒地看上官悦。
因为直接告发上官悦半夜与人幽会,祖母碍于名声肯定不会大张旗鼓地出门找人,但是如果是被劫走了,祖母一定会着急,然后报官。本来按计划应该是引人去破庙抓人的,结果去了之后人却已经不在了。但她被绑走是事实,就算回来了名节已经毁了,怎么瞧祖母的样子好像还不怎么在意这件事儿呢?
既然祖母不提,那就由她来提。
“姐姐,你可算回来了!”上官铃晓上前关切地说道,“你被劫走了一宿,家里的人都急坏了,派了好多人出去找,最后实在是寻不到你才报了官。姐姐,你这衣服我怎么没瞧你出过呀?劫匪没对你做什么吧?”
真是拐着法儿说她名节有失啊。
上官悦在老夫人的怀里冷笑,然后抬起头便是眼泪婆娑的模样,看了就叫人心疼。
“我没事,有劳妹妹挂心了。我昨晚确实被劫走,但是半路被人救了下来。后来因为惊慌过度便昏了过去。我衣服被弄脏了,他便让丫鬟帮我换了件。我醒来也没多久,现在才回来与你们报平安,实在是我的不好。”
上官铃晓心里嗤笑:真是谎话连天,不知羞耻!她倒想看看是什么人,要是个山野农夫,嫁了他,自己也一样高兴。
上官铃晓笑了笑,说道,“那救下你的人可真是身手不凡啊,姐姐可将人带来了?”
上官悦正欲说话,刚进来的那人便率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