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共吃一大桶爆米花,拿着拿着,司徒清朗碰到甜心的手指尖了。
她指尖凉凉的,在触碰到自己时,还轻轻一颤。
司徒清朗像是被她这只小爪子挠了一下心脏,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为她破了很多忌讳。
他能和她一起吃一份东西,这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忌讳。
他吻了她的脸,他到现在还记得,尽管他想安慰自己那只不过是一种心疼,就像哥哥会吻妹妹,爸爸会吻女儿那样,他只是想让她安静下来。
可是……真的如此么?
他清楚地知道,他对她的心疼里,开始夹杂了一些不该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两个小时的电影终于散场了。
甜心饿得肚子咕咕叫,司徒清朗也没吃晚饭,于是他带她到自己常去的港式餐厅填肚子。
甜心吃得心满意足,临走的时候她看着司徒清朗结了账,忽然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我能要一张发票么?”
司徒清朗怔了一下,马上吩咐道:“发票开过来。”
服务生把发票递上,司徒清朗纳闷地接过来,递给甜心道:“你要这东西做什么?你又不能报销。”
“刮奖啊!”甜心说得理所当然,“我每次在外面吃饭都要发票的!万奖了怎么办!我今天运气这么好,说不定能中个大奖!”
司徒清朗默默喝了一口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甜心掏出个一毛钱硬币,在上面蹭了半天,忽然“哇”地大叫一声,吓得司徒清朗差点把杯子扔了。
“中奖了!一百块!”甜心乐得手舞足蹈,风一样地跑去找服务生兑奖。
这也可以……司徒清朗无语万分,看来这丫头不但容易走狗屎运,而且还长了一张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