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想让我打扫一下房间,再把他的袜子给洗了,甚至还给他洗洗脚?
简直岂有此理,女儿兰兮的脚我都没洗过几次,老婆的脚也没洗过,我凭什么给你洗?
弃又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最终实在忍不住了,既然你要装睡,那我离开就是了。
想到这里,弃立刻转身,准备打开房门。
“砰!”突然,一把利剑飞了过来,插在门把手上。
南先生一侧身,竟然跪坐了起来,左手拿着空剑鞘,右手摆弄这那块黑色的木牌,不住地冷笑:“你落在本尊手里,还不如实招来?”
刹那之间,南先生就充满了杀气,他虽然跪坐在软垫之上,但是弃却感觉自己无论向哪个方向移动,都笼罩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
剑插门上,难道这是不让走了?
弃怒了,转身对着南先生,道:“南先生,是你叫我过来的,来了又不说什么事,你还让我招,我招什么?”
“装,继续装!”南先生的表情更加冷漠,喝道:“你潜伏在公子府中已经好几年了吧,你究竟意欲何为,还不从实招来?”
靠,潜伏,还真把我当奸细了。
弃更愤怒了,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士兵。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还在练武场训练呢。本以为走了运,要和成名剑客学功夫,哪成想却被你当成了囚犯!”
“啧啧啧!”南先生竟然现出一丝赞赏的目光,道:“临危不乱,显然你经过了严苛的训练,我越来越佩服你了!”
“南先生,你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不管原来的弃是不是奸细,这都和现在的弃没有关系。
“其实,你不需要再装了,我们……是一类人!”南先生突然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小黑牌子,喝道:“矩子令在此,见令如见矩子!”
“什么矩子令?”弃其实早就开始注意那个小牌子了,问道:“这是公子的令牌,还是陛下的令牌,或者,是某个朝中高官的令牌,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你!”南先生终于显出一丝怒容,喝道:“即便没有见过矩子令,难道没听说过吗?即便没听说过,那这房中的芝兰香味儿,你难道不熟悉吗?”
“噗!”弃实在忍不住了,笑道:“你说这种臭烘烘的味道,是芝兰之味,你的鼻子怎么长的,香臭都分不清吗?”
南先生的脸色沉了下去,盯着弃看了足有一分钟,突然苦笑一声道:“看来,是我看错了,你什么都不是。只可惜,你知道的太多了,唯有一死!”
死字刚一出口,南先生就扑了过来。
弃直觉眼前一花,利剑已经按住了咽喉。
“靠,秘密是你告诉我的,怎么反倒赖我了?”弃被挤到门框上不敢动弹,只能愤怒的咆哮:“你太不讲理了,这里是公子府,你……不能随便杀人!”
“以我的地位,杀一两个侍卫,没人会问为什么。”南先生脸上带着一抹冷笑,道:“不过请你放心,你死后,你的家人我会代为照看,不会让他们受穷困之苦。”
说完,剑光一闪,就要割断弃的咽喉。
“南先生在吗?”恰在此时,门口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南先生在吗,公主想要出去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