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个管事地位很高,根本就没把这几个士兵放在眼里。
“拿下!”然而,那几个士兵却不由分说,立刻一拥而上,就要把这两个人捆起来。
“放肆!”管事勃然大怒,立刻拔剑在手,喝道:“冒犯公子府的人,就是冒犯扶苏公子,尔等的脑袋不想要了!”
“斩!”士兵首领二话不说,立刻挺剑就刺。
直到这个时候,那个管事才意识到问题严重,吓得连连倒退,颤声说道:“有话好说!”
可惜已经晚了,四五个士兵下手豪不容情,手中剑一起往管事身上招呼,两剑刺穿了管事的胸膛,一剑刺穿了管事的大腿,又一剑就砍下了管事的头颅。
而和管事一起的那个人,则吓得浑身颤抖,一动都不敢动。
这队士兵割下管事的人头,用绳子困住他的同伴,继续大踏步向前。
沿途还有两个公子府的人站了出来,都规规矩矩的束手就擒,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
这队士兵刚过去,又有一队士兵从街道那头走了过来。
这一队士兵规模更大,足有四五十人,他们不但搜索街道,而且进入街道两侧的房子里面去。
为首的同样一边走一边高声喊喝:“将军有令,全城禁足!凡属于公子府的人,一律捉拿!胆敢藏匿者斩,知情举报者赏,知情不报者连坐!”
这一队士兵,如同篦子一样一扫而过,这条街上就再也没有公子府的人了。
他们无论见到何人,都是刀剑加身,大声喝问:“何人!”
被问到的人无不诚惶诚恐,立刻拿出一个小木牌,规规矩矩的回答。
“小的咸阳行商,来阳周送军粮的!”
“在家阳周人士,这是小的的验一种身份证明。”
“我是骑兵营什长,爵位簪枭,今日轮休。兄弟,发生了什么,为何要缉拿公子府的人!”
这队人马越来越近,弃和梁鼠急得满头大汗。
虽然街道上军人的数量占了至少一半,但他们要想蒙混过关却几乎不可能。
因为虽然都是秦军,但每一支军队的服装都有所不同,他们身上穿着公子府武士的衣服,别人一看就知道了。
“禁足令下,没有人能够逃出去!”梁鼠长叹一声,上前一步,就要束手就擒。
你想死,老子还没活够呢!
弃却不死心,一把拉住梁鼠,就顺着墙根,退进了身后的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