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宫中的东西好吃,所以他们才如此的。
承雪要了几碗之后,才填饱了肚子的模样,陆尘笙这个时候也吃饱了。
拿着一旁的绢布擦拭了一下嘴角,“这么早进宫,可是有什么要事?”
“是这样的圣上,虽然在此前的时候,倭寇因为我们的备兵所以没有讨到什么好处,甚至是因为杀倭令,让他们都不敢随意登入星汉王朝的领土。
但是这些家伙变得狡猾了起来,如今开始袭击出海的渔船,绑了船上的渔民,然后索要钱财的事情,多之甚多,圣上在之前的时候,不是说需要组建一支海上的军队么?臣想要问问,如今是不是时候了?”
这些倭寇又改变掠夺的方式了?
陆尘笙听到这,顿时眉头皱起,脸色一寒。
“这些倭寇,当真是不杀绝,便是没完没了?”
承雪见着圣上怒火四起,顿时心中一喜。
看圣上这般模样,这事情应该是成了!
如今户部那边多的是钱,在组建一支海上的军队,完全是可以的。
“重新组建海上的士兵,太过于耗时耗力了。”
陆尘笙接下来的话,让承雪脸色一垮。
“让玄鸟军改为海上军队吧,军船武器什么的,该需要的都配上。”
陆尘笙这话,让承雪松了一口气。
她需要的就是一支能够在海上打仗的士兵,至于之前是什么军队,她是不怎么想要管的。
最起码来说,这些倭寇就该杀绝!
老是骚扰边境,叫承雪极为的不耐烦。
“银两的话,让户部那边拨出吧,造船坊那边,其实已经有军船了,就是之前用来押运人的船只。”
陆尘笙开口说着。
最新的船上都是配备了火炮,也就是那些倭寇不会招惹这样的船只,要不然就这些火炮,足够对方喝上一壶的。
“是!”
承雪听着这话,心头是无比欣喜的。
“对了,你多去看看,有没有对于海战极为熟悉的人才,到时候引荐一下。”
五军里面,也就只有玄鸟军到了如今,还没有一个适合的统帅了。
这是一个问题。
“臣领旨。”
承雪应和了一声,犹豫了一下说道。
“圣上,那些倭寇们看起来极为的不老实,除去骚扰我海边外,最近还有些探察高丽那边的意思,很可能会借以高丽那边,然后进攻我星汉。”
这是她的猜测,一般来说是不可能的。
毕竟星汉帝国这般的强大,那倭寇不会蠢到来攻击他们的地步吧?
“那就先把他们给打下来!”
陆尘笙闻言冷哼一声,要说这倭寇,还当真有可能是有这样的胆子的。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他们先出手好了。
“海军一事,有你暂且负责,先且将士兵训练出来在说!”
“是!”
承雪这会儿兴奋起来了,看圣上的意思,这倭寇怕是没有多久时间可以张狂的了!
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对着对方动手。
不过在这个之前,她需要将士兵训练好才行!
想这里,承雪连忙退了下去。
训练船上士兵这一事,怕是要找杜如方帮忙了。
对方的故乡那边多水路,前朝估计是有这样的将领,找杜如方帮忙是没错的。
陆尘笙看着手中的奏疏,一时间有些沉思。
明年的时候,陆尘笙本来想着,是先清扫一圈自己的周围的。
但如今看情况,这耐不住寂寞的倭寇已经跳了出来,需要把这个家伙提前收拾了才行。
要不然的话,一直在面前上蹿下跳的,叫人有些厌烦。
陆尘笙这么一想,当即就是决定下来,拿出一旁的底图,在倭寇的地图上,画了一个圈圈。
倭寇们哪里知道,星汉王朝皇帝的一个决定,在这个时候已经提前决定了他们的灭亡。
大雪纷纷落下。
星汉城中却是热闹非凡。
大街上并没有什么积雪,全部都是尽数被清扫干净了。
偶尔还会听到几声鞭炮声响。
在腊月的时候,好日子不少,纳吉取妻的人家不少。
酒楼上,煤炉里的煤块烧的正欢,将酒楼的温度升高了不少。
“听说了没有,圣上今早写诗了!”
“圣上写诗了你如何知道的?”
“是啊,宫中的事情,哪里那么容易传出来!”
听到关于圣上的事,一旁立刻有人竖起了耳朵,偷偷的听起来。
“那是因为我一个朋友的亲家,那是如今侍郎妻子,宫中的临雨娘娘喜欢诗词,今早进宫的时候,从临雨娘娘那得知了此事,断然不会有假的!”
听着对方这么绕了一大圈,众人险些没有晕过去,不过还是听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圣上真的写诗了!
“那诗是什么内容,快些念来听听!”
“是啊,圣上才华横溢,就是许久没有写诗了,叫人好奇的很。”
一旁还有书生,此刻满脸的焦急。
说话的人嘿嘿一笑,见着众人都是好奇不已的模样,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当即把诗词缓缓念了出来。
当念完之后,酒楼里头已经是一片静寂。
许久之后,一个书生才缓缓叹了口气,“好诗,好诗啊!圣上还是才华不减当年!”
“是啊,才华不减当年。”
另外一个书生闻言,也是叹了一口气,神色却是有几分落寞感。
周围的人见状,顿时满是奇怪,“怎么听了圣上的诗词,你反而是一脸不喜的模样?”
“怎么开心的起来,准备了许久,明年便是考举的时候,圣上如此才华,我这写的诗词平日里还行,但若是与圣上相比,那不是萤火虫之光?如何拿的出?如何能够让圣上起爱才之心?”
这话语,让一旁的众人都是恍然过来,而后纷纷摇头叹气不已。
此人说的也是没错,而且还极为的有道理。
是啊,圣上如此的有才华,那也是一件坏事,就他们所写的诗词,怕是难以入的了圣上的眼啊!
这么一来,这些书生们也是有些可怜的很。
另外一个书生听到这话,脸色也随之大变,半响后满是无奈下,缓缓叹了一口气。
事已如此,又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