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冥刹国的使臣正聊得眉飞色舞,忽然间看着远方抬着担架的护卫走来,上面躺着的女子越看越觉得眼熟,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个被淘汰的居然是本国子民。
使臣走到担架旁,恼火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人面无表情回答道:“中了蛇毒,放心,但还有救……”
居然败在了一条蛇上?
“麻烦让让。”护卫极不客气地推开满眼不甘心地使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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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的有参赛者被抬出来,自有御医拿着药物在一旁等候施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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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少几个人走出了雾气弥漫的区域,按离瀑布的距离来算,若水河畔的般若是离的最近的,后面还有其他国家的选手虽然艰难但还在坚持,山夭国的皇子则很悠闲,明显是有意识的在放慢脚步,不时东看看西看看,不像是在看风景,更像是在寻找什么出路。
般若的脸上没有任何比赛的紧张感,仿佛是与自然合为一体,越往上走空气越寒冷,不知是寒冷的缘故还是这里没有了雾气,周围的蝴蝶都已消失不见。
山径尽头是一汪水潭。
……
……
观赛的高台上,人们沉默无声,看着山上再平凡不过的小路上仅存的几个人影,疑惑并且震惊于当中隐藏着的神奇,再一望青瓦台中刚刚大师出现的位置,猜测着大师在里面正在布置什么机关迷阵,竟能让这些来自各国的选手艰难的前进。
脱离了正路的滕羽清三人站在另外的一个方向正在思考分析,现在她们关心的重点是尽头的那汪清潭。
山夭国皇子已经到了水潭前,他稍后如果要进入到瀑布内,必须要越过水潭,既然如此,无论这里有何艰险困厄,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必须走过去。
可是静静的看着这汪水,他的面色越来越凝重,迟迟没有迈出一步。反观一直走在前方表现得有些漫不在乎的年轻小姑娘,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水潭岸边。
水中没有任何动静,他仔细的观察周边的环境,可以肯定的是这附近一定有某一个通道。
待秦建和兰瑟赶到时已没有了那山夭国皇子的踪影,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有第三个人能够越过水潭这个屏障。
能穿越刚刚的雾阵,已经耗费了大家一定的精力,如今只觉得身心俱疲口渴难耐,此处的水仿佛良药一般闯入到大家的精神世界。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大口大口的饮入,还有人直接拿出装水的器皿装灌。
想要获胜的参赛者已经有半数都被抬了回来,滕羽清几人绕路到达这里的时候也只看到廖廖数人还在水潭前徘徊。
据说这水甘甜可口,十分解乏,就连滕羽清也忍不住想要上前挽上一碗。
谁知刚要上前,就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剑穿破胸膛的声音,紧跟着那人倒入水潭当中,水立刻变的血红。
是秦建!他如同疯了一般的拔出剑刺向周围的人。更为恐怖的是,这里疯狂的不仅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刚刚喝过潭水的所有人,混乱的打在一团。
兰瑟看情形不妙,拼尽全力的想要拉出秦建,可是秦建却仿佛是不认识了他,立刻掉准剑的方向朝向他。
“怎么办?这水有毒!”兰瑟大声的怒喊着,余下的几个正常的人见形势不妙,只得躲在一旁。
“再这样自相残杀下去,恐怕大家的性命都不保。”初华盛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目前的状况,暗自叹道设如此局的人心当真狠毒。
“你带没带——那个?”
滕羽清打量着滕羽泽,试探的问道,她知道他曾经制造做一味魂香药,只不过那药副作用极大,因此很少拿出来使用。